袭影冷眼扫过眼前三人,与袭颜对视一眼。
“是寒王!”
只有秦寒天才能驱使秦生,小姐居然惹上了这尊杀神!
两人顿时挡在窦紫身前,戒备起来。
对上袭影和袭颜冲天的敌意,秦寒天丝毫不以为杵,淡然道:“小豆子,咱俩扯平了,你知我身份,我也知你身份。今天的事情只要你不说出去,我自然也不会乱说。”
窦紫咬牙,都知道她叫窦紫,居然还叫她小豆子!
#_#“谁跟你扯平!你的身份是我聪明猜出来的!你居然狡诈的派人跟踪我!”
秦寒天眉梢一挑,眼中笑意盈然:“兵不厌诈。”
欠扁!
窦紫胸口一股郁气,想发发不出来,咽下去吧,她一定得内伤!
在将军府附近打起来,毕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何况真要打起来,谁也占不到便宜,动静大了只会让更多人知道。
“我们走!”
既然身份都被秦寒天发现了,她也没必要在那三个人面前遮遮掩掩。
窦紫咬牙,多余的话一句没说,直接带着袭影袭颜转身进了将军府。
秦寒天失笑:“居然是窦将军的独女。”
这样看来,外面所传胸无点墨,体弱多病,性格乖张,打骂下人的传言,都不尽真实了。
那些流言传的有声有色,似乎是亲眼见到的一般,到底是谁这样诋毁她呢?
秦安突然接过话头:“窦将军独女,她不是太子的未婚妻吗?”
秦寒天眉峰一簇,太子未婚妻这几个字让他有些不高兴。
即便她是太子的未婚妻,以他对太子的了解,太子绝对不会告诉窦紫水天赌坊是他名下的产业,而窦紫混入水天赌坊也绝对不会是为了与太子偶遇。
那么,她出现在那里到底是为什么?
*“小姐你回来了!”看见窦紫,溢彩眼睛一亮,“我去给你拿晚膳!”
窦紫直接靠在躺椅上,捏了捏眉心:“不用了,没心情吃。”
吐出一口郁气,她问道:“袭影,袭颜,你们两个怎么会这个时候来找我。”
袭影道:“流光让属下告诉小姐,不可再继续呆在水天赌坊,小姐若是真想查探那几个管事死亡的内幕,可以派其他人去。”
窦紫眉梢一动,觉得诧异:“水天赌坊怎么了?”
“水天赌坊是余家暗地经营了二十年的生意,如今正在太子秦振泽的手中,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无害,流光担心小姐在里面会出什么岔子。若是被余家的人发现什么蹊跷……流光让小姐你回来。”
窦紫都一瞬间的惊讶。
没想到水天赌坊背后的人居然是余家和秦振泽,余家小心经营水天赌坊这么多年,如今又交到太子手中,余皇后不可能不知道,她原本以为余皇后是个温柔宽厚与世无争的,看来是她想错了。
那么秦寒天出现在水天赌坊,还和白拥一起……
白拥那个上京混世小魔王,平时和寒王熙王走的最近,又带着易容的秦寒天去调查水天赌坊,看样子若是寒王和太子争斗起来,白拥必是帮寒王无疑。
但是武王那个难测的性子,让窦紫拿不准武王府到底会站在哪一边。
见窦紫没有说话,袭影又道:“小姐,依属下看,你还是听流光的,别再去水天赌坊了,至少,不能一个人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而且小姐还让寒王撞破了身份,对于威胁,寒王府的人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我知道了。”窦紫重重的叹了一声,秦寒天那人确实不是好惹的。
那人虽受封寒王,却素来有大秦战神之称。那个男人在战场上如有神助,每每总能另敌国闻风丧胆,是余皇后和太子最为忌惮的人。
“那袭颜怎么来了?”
窦紫瞥了身边面无表情的男人一眼,好奇问道。
袭颜自从接掌了花月楼,极少会来找她,整日忙着搜集整理分析情报,况且袭颜这人,搁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个标准的宅男,极少出门。和袭影一起来找她真是让她讶异。
袭颜懒懒的一抬眼:“花月楼有秦寒天的人渗入进来。”
“又是秦寒天!”窦紫腾的一下坐起身来。
那个男人真是阴魂不散!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袭颜又道:“他的人想和花月楼背后的主人接洽,我让那些女人一直挡着,属下怕他们早晚会查到花月楼和仗剑阁的关系。”
突然,院子外一声厉喝:“堂姐你太过分了!你居然偷我的玛瑙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