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能盖得了我们身上的鬼气味吗?赫尔墨斯可是出了名的有洁癖,这对我们很有利。别说废话了,快进去看看。”
两恶魂幽幽地飘了进去,一见到那两具期盼己久的无魂驱体,就两眼发亮,化作两股黑烟,“咻”的一声没入两具驱壳里。接着,两具驱壳猛然睁开一只爆凸。一只凹陷的双眼。慢慢地站了起来,由于身上的肋骨全部断裂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站定后,二人裂开满嘴血的大口露出尖牙,相视后发出阴森的诡笑。说:“太好了,有了这身体,我们以后谁也不怕了,只要再吸点人血,我们就刀枪不入,遇鬼杀鬼,遇神杀神了。哈哈哈……”
“哈哈哈……”,“走,喝点人血去。”
话音刚落,两只恶灵彊尸一闪一闪地向外闪冲着,身后拖着长长的、模糊的身影。
夜深人静的巴比伦大街上,躲进厚云层的新月,让整个城市阴暗且死寂。突然有两个人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两个醉熏熏的大汉,勾肩搭背,一手洒壶不离手,时不时的往嘴里倒去。
“喂!兄——弟,嗯!——你刚赌完——就一喝喝到现在,不怕——回去你老——嗯!——婆摔碗砸铁啊!”其中一醉汉打着嗝调侃着另一个醉汉。
#_#“我很遗憾地告诉你,她——不敢。一天到——晚给人家洗——衣服挣钱,净丢我的——脸。我不打——她,己经是她——走好运了。”另一个醉汉挥舞着拳头不以为然地说道。他就是被赫拉克勒斯救过的小男孩亚克的父亲,酗酒成狂,嗜赌成性,不负责任,爱打老婆的一个令人深痛恶绝的野蛮人。
他们东倒西歪、醉步蹒跚的走在大街上,突然迎面撞上什么东西。
“哎哟!见鬼,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柱子。”亚克父亲疑惑地问。
“不,是两根,”另一个醉汉眯起眼,准备凑近看个究竟。
原来是两只恶灵彊尸找到人血啦!此刻他们正龇牙裂嘴,张着血喷大口,口水顺着尖牙与嘴角不断地往下流淌着。双手上的长指甲又弯又尖,绿脸上铜眼凹凸不平,一张恐怖的脸狰狞着,绿脸彊尸一把捏住凑近细看醉汉的脖子。
“我的——天,柱子动了,它抓——我脖——子呢!”醉汉使劲的挣扎着。
另一只绿脸彊尸干脆直接的扑上去,咬住亚克父亲的脖子,狂吸着他的血。
“你运——气——真——好,它——咬——我——呢!啊——”亚克父亲脸上正慢慢失去血色。
被抓住脖子的醉汉也难逃被彊尸咬死吸干的命运,“啊——好痛,”
不出片刻,两个活生生的年轻力壮男丁,己变成两幅毫无生命干瘪瘪的尸干,倒在地上。喝完人血后的两只恶灵彊尸,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慢慢滋生,眼珠也慢慢由褐色转变成深红。身体周围一股黑色雾气慢慢扩大变强,最后把他们整个身体给拱托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感占据他们的每一根神经。他们互看一看便得意得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清晨,破晓后的太阳,像是聚集了一夜的能量,不给它暴发誓不罢休。巴比伦连秋天都那么火热烈日,一大早上农地、牧地干活的人们,都戴着太阳帽或包着头巾挡挡烈日强光照射。可今天,人们都停下脚步把大街围个水泄不通,原因是街道上躺着两个恐怖至极的人干,几乎己经认不出是何人了。
一位白发须眉、道骨仙风的一位老者正一手抚须,一手别在身后,皱着眉,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犀利的发着光。她正是徐庄园神秘的徐老庄主,今天一身短衣,头戴斗笠的装束,外人一看便知徐老庄主要亲自下田了。
“师父,我们该走了,别看了,怪襂人的。”大弟子二柱手拿着类似镰刀的东西和一大捆绳子,用眼角瞥了瞥人群中的干尸,二桩后面还跟着许多徐庄园的男女弟子,都是一幅要下田的农人模样。
“哪儿来的妖孽,如此橫行,哼!老夫岂能容它。”徐老庄主怒目横眉道。
“师父,你说什么呢?该走了,太阳都升得老高了。”
“走吧!先把今天的麦子收了再说。”一身正气的徐老庄主与弟子们慢慢散去。
大街上仍然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一会儿亚克和他的母亲急急跑近干尸仔细验看之后,便放声嚎啕大哭起来。接着又来了一队宫府的人,查看尸体,然后处理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