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庄主也上前挡住它的另一边去路,抡起符咒圣血剑摆好驾式。
二柱也一反常态不甘示弱的跑到空弱处,双手举起狗血牛皮壶对准彊尸王。其实牛皮壶己空,他只是摆个假把式,吓唬吓唬彊尸王,但二柱的心脏狂跳着,好像就要蹦到嘴里似的。
彊尸王以一敌三处于弱势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突然鬼使神差的又一阵狂风大作,老天爷就像在帮彊尸王似的,原本飘浮在半空中挡住月光的符咒,被狂风欣然吹落在地。
见到月光的彊尸王大喜,“真是天助我也。”彊尸王张大血喷大口整张嘴很有弹性地扩张,狂吸月光,紧接着从它身上窜出几条黑烟,像几条黑蛇一样上下窜兜。
“不好”徐老庄主脸色大变。
赫拉克勒斯立刻提气,双手呈抱球状,体内的白色神力引至双手中。一个闪着白光的大白球置于双手间,赫拉克勒斯咬牙双手用力一推,大白球瞬间冲向彊尸王。
#_#而彊尸王身上窜动的黑烟蛇,最后集中到一起,从插着神箭的洞口窜出,神箭被冲飞到远处地上。
窜出来的巨大黑烟蛇径直迎上赫拉克勒斯的神力大白球,两种两极力量一冲撞,火花四射,发出“呯呯”巨响。一种巨大的冲力向四方散开,在旁的四人除了二柱被冲力冲飞到远处地上,且哀嚎不止外,其它二人一彊尸都往后踉跄好一大段。
徐老庄主一站定,不加思索地朝赫拉克勒斯扔出符咒圣血剑,一边叫道:“壮士,接剑。”
赫拉克勒斯没有伸出手,而是一个翻身,一个回旋踢,一脚踢中符咒圣血剑。只见血剑笔直冲向彊尸王,“嘭”血剑插入彊尸王体内,伤口处不断地流出绿色的彊尸血,受伤的彊尸王怒不可遏的仰头吼叫:“嗷呜……。”看得出来它极为痛苦。
就在这时,夜空上突然出现“嗡嗡……”的声响。
大家抬头一看,原来是亡灵引导者“赫尔墨斯”来了,那声音是他脚上的飞翼鞋翅膀所转动时发出的声响。
二柱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张着嘴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这是神仙还是妖魔鬼怪啊!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自从上次在羊棚前所闻到的奇怪味道后,赫尔墨斯越想越可疑。因为除了恶心的羊屎味,其中隐约好像还有一种令他感到很熟悉的味道。这次前往执行亡灵引导者的任务途中,他好奇的又去了一趟羊棚,愕然发现味道跟上次不一样。又在同时,发现远处上空强大的阴气,便知晓上当了,定是被不知名的恶鬼给蒙混过关了。
虽然捉拿逃逸恶灵不是他管辖范围,可让这残害人类的恶灵在他眼皮底下晃悠还耍着他,这不是让他颜面扫地,让众神耻笑。
于是,赫尔墨斯气呼呼地飞来找这可恶的恶灵算帐来了。
赫尔墨斯闪冲到彊尸王面前,抡起手中的使节神仗,朝彊尸王头上用力敲下。嘴里还念叨着:“叫你耍我。”他的使节神仗可使神、人与邪魔立刻入睡,三界之中无论谁一旦被击中,无能幸免。
受伤中的彊尸王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被突如其来的赫尔墨斯脑上一击,便立即撑不住眼皮缓缓倒下。
“嘿!赫尔墨斯,好家伙,来得真是时候。”赫拉克勒斯放松后的笑容挂上脸颊,迎上赫尔墨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老朽多嘴一问,上仙准备将这厮如何处置,”徐老庄主上前作揖道,再傻的人看完赫尔墨斯出现的过程都应该明白他不是凡人,他又站在好人这边,要猜出他是神者应当不难。
“如何处置,这种孽障想要进伦回道,只怕是不可能的了。虽然我是作不了主的,但是以它这种状况,我看将要跟恶魔克洛诺斯一样,被送进地狱最底层。”赫尔墨斯满不在乎的把玩着使节杖,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嗨!本想助它超生伦回的,只可惜它执迷不悟任意妄为,也罢,命也。只是千万要看住它,如被它所逃,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还用你说,我们西方神者可不是吃素的,不跟你们啰嗦了,我得走了。赫拉克勒斯你要一起走吗?”赫尔墨斯问。
“呃!不了,我还有事要办。”赫拉克勒斯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啊。
赫尔墨斯拿出从来没用过的锁魂链套住彊尸王,升上夜空慢慢消失不见。
“好了,总算恢复太平了,徐老庄主真是义薄云天,不畏生死用血肉之躯与如此强大的恶灵彊尸对抗,真是可敬可佩。”
“哪里,老朽既然学了一身的玄法之术,又遇上这事,岂能袖手旁观。只是壮士应该与刚才的大仙乃同籍吧!如此深明大义救民于水火,才真是令人敬仰。”
赫拉克勒斯发窘的挠了挠头,又看了看天色,道:“快下暴雨了,徐老庄主与二柱快请回吧!我也该走了。”赫拉克勒斯客气学徐老庄主俯身作了个揖后,转身向上一跃,人影一闪,消失在幽暗的夜色之中。
徐老庄主也抬头望了望又被厚厚乌云挡住的月亮,用宽袖挡了挡迎面吹来的狂风,对二柱说道:“走吧!回。”说完大步往回路跨去。
二柱捂着摔痛的肩膀,疑惑的挠着头:“奇怪,他叫我们‘徐老庄主和二柱’耶,他认识我们吗?他不是神仙吗?”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往庄园走去,也渐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雨终于下来了,持久的狂风凄厉的呼嘨着,驱赶着如注的暴雨,橫空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