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夜偷欢
更新时间:2016-11-09 23:25 | 字数:3238 字

看着他一张睡意正浓的俊脸,心头有莫名的微微刺痛。无爱吗?毕竟是曾经一见倾心的男子,为何就单是这种品行?他害了自己,害了笙儿,怎么忍心对自己的妻儿下得去毒手?泪扑簌的颗颗垂落,恍惚间,又置身于那个冰冷无情的夜晚……

“可人?”床上男人带了猥琐的淫声唤着,募得将司马怀馨拉回了现实,“过来……本王好好疼疼你!”说着,一把将身上的被子压在身下,一副很是享受的惬意。

“王爷?”够了,司马怀馨彻底的看透了,更不想让自己再如此恶心下去,“醒醒……醒醒啊!”摆出一副很是温婉的样貌坐在软床之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摇着他的身子。

“嗯嗯……”冷月华一副不情愿的低吟着:“宝贝,还早呢,再玩……一次……”

“王爷!”司马怀馨声音抬高,力道加重了许多。

“嗯……”冷月华揉着一双腥睡慵懒的浮肿眼眶,努力地眨了几下眼睛,看着身前的司马怀馨,须臾,募得爬了起来,忽又重重拍了两下脑门,带了点滴的痛苦之色道:“好疼!”#_#

“哪儿?”司马怀馨故作一副关心的神态,柔声问着。

“头!”说着,坐起身子,又闷哼一声,“哎呦!”

“这又怎么了?”司马怀馨循声问着。

冷月华尴尬一笑道:“无妨,无妨……”一副痛苦难耐的隐忍,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很是自然的表情。

司马怀馨暗笑,一夜?偷欢,怕是耗去了半个月的体力,不疼才怪,就怕疼不死你!

“王妃……有事?”冷月华恢复常态,语气极尽平静的问着。

“呃……”司马怀馨故意将音色拖得长了一些,继而带了柔媚的笑脸看着身前倚栏而坐冷月华,眼神中带了满满的挑逗,惊得冷月华唔得一身的冷汗,直直的往外冒。

“王妃?”冷月华心虚的低声唤着。

“王爷?”司马怀馨笑的邪魅,继而伸出双臂揽上他的脖颈,“昨晚慢待了王爷,臣妾自当今日补过,所以?”

“呃……”冷月华背后浸湿,“王妃不是身子不适吗?”

“那是昨晚!”司马怀馨笑意加深,一双手由颈至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瞬时,胸口的领角展开,雪白的胸口处几个粉粉的梅花正吐着香艳的芬芳。这力道也太轻了吧!

“司马怀馨!”男人带了厉色的吼着,一把将贴在身上的女人推开,力道不重,但怀馨却故作柔弱的滑在了床底。

冷月华慌忙扯过一件长袍披在了身上,极力掩饰住刚刚被其挑弄出的身体裸露部分,表情很是复杂的假意喝着:“昨晚是你不肯侍奉本王,今天又莫名的闯进来,你拿本王当什么?”

司马怀馨一脸的委屈,不作回应。

“怎么?”冷月华一副理智气壮的样子,极力平衡着自己的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看着身下匍匐在地,一副可怜委屈的司马怀馨,喝道:“不说话了?”

司马怀馨怔怔的起身,带了满满的倔强,一张清雅伊人的小脸,让人看了之后,不觉会多出几分心疼和不舍,“臣妾冒昧,请王爷恕罪!”说着,很是不甘的低下头去。

“呃……”司马怀馨如此的适时让步,倒让冷月华一时不知该如何收场的好,看着她温婉贤惠、乖巧贴心,自己反觉得做的过分了些,语气软了许多,“朝里还有公务等着本王处理,所以今日未能接受爱妃的一份心意,本王心知有愧,改日……”

“王爷!”司马怀馨适时地打住,低声说着:“既然有公务在身,当然国家要事为重,是臣妾造次,万不会因为私事误了王爷的大事!”

“呃……”冷月华似有微词,看着司马怀馨一副很不高兴的表情,没敢说下去。

那纳妾的事情,就这样搁置不理了?若是双儿有了身孕如何,一旦出了什么差池,岂不落得名声扫地?不行,冷月华踌躇一会儿,终想把这事情落定了再说。正要开口,便听到小德子在门外急声禀着:“王爷,大事不好了,快去看看吧!”

二人纷纷快步走出睡房,小德子一脸的焦急神色。

“到底发生了何事?”冷月华一脸愠怒的低声喝着。

“灯笼坊的伙计们聚众闹事,将王府的前后门围得水泄不通……”

冷月华听后,眉毛凝成一条直线,脸色暗沉,冷声问着:“所谓何事?”

司马怀馨心头冷笑,废物还真是废物,灯笼坊那边都闭门歇业几日,伙计们饥不择食,闹到府里来也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自己昨晚让巧儿做了点微妙的传话,没成想,事情比自己预料的效果还好。看来,这灯笼坊也问题重重啊!

“奴才不知啊!”小德子一脸无辜的辩白着。

“蠢材!”冷月华一脸愠怒的骂着,“找灯笼坊的大师傅过来!”说着,衣衫不整的拂袖走去正堂。

“说!”冷月华俊脸狰狞,长袖一扫,满桌的器具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到底怎么回事?”

堂下,皮肤暗黑、脑袋圆润、身形粗壮的灯笼坊大师傅缩着脑袋匍匐在地,一声不发。

“还不说?”说着,一脚踢了下去,灯笼坊大师傅顺势身子倾倒一边,露出半张苦不堪言的难色,继而再次起身,恭敬的跪倒在地。

“王爷?”声音呜咽,暗藏说不出的委屈,“小的不能说!”

冷月华闷哼,放眼左右,一双腥红的双眸散发着能吃人的寒光,带了嫌恶的冲左右摆手道:“出去,都滚出去!”

众人纷纷散去,司马怀馨也适时地带了巧儿正要退出堂外,忽听冷月华低声喊了自己的名字,只得一脸镇静的折返回来,继续看他上演未完的戏码。

“现在只有王妃和本王,你到底说是不说?”

那师傅抬头,泪眼模糊的窥视了一眼冷月华和司马怀馨,带了满满的委屈哭诉着,“王爷,上次您所定下的灯笼坊原材料粗制,根本做不出灯笼来,细算来已经两个月没了生意,伙计们也都闲置了两月,没了月银,家里没米没粮,在灯笼坊闹了大半个月,今日实在招架不住,就纷纷跑到祁王府里来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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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冷月华不等那师傅说完,愤愤的骂着,“本王亲自选的材料怎会有误,分明是你们故意懒散为之,想坏了本王的名声!”

“王爷!”大师傅失声喊着,简直冤到了极点,“您若不信,可以随小的前去查验!”

到这时候了,冷月华还能如此的执迷不悟,真是愚蠢之极,一心想着去埋怨别人,不如抓紧找清楚原因,可他偏偏弄些不相干的事情出来,他若能成气候,岂不是永无宁日了?司马怀馨心冷到极点,简直对这个窝囊废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好,越是看清楚他的愚蠢,自己胜算的筹谋就越大,渣男,乖乖的等自己将你挫骨扬灰、扒皮抽筋!

“哼!”冷月华一脸的嫌恶之象,“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将实情说出来了。来人……”

不多时,两个门户手执长棍一脸恭维的走了进来。

“打,狠狠地打!”冷月华食指一伸,点着堂下跪着的大师傅说着:“直到打得他开口说真话为止!”

顷刻间,重重的抽打声和男人闷哼的求饶声充斥了整个正堂,继而嗅到一股股浓烈的血腥味,余光扫去,整个人被打的已经面目全非,浑身上下血肉模糊。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那师傅嘴巴也的确够硬,司马怀馨见冷月华仍没有喊停的意思,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是自己出场救人的时候了。

“停!”司马怀馨带了喝令语气喊着,瞬时两个行刑之人停了手里的动作,再打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还好王妃喊得及时。

“王妃?”冷月华俊脸微沉,带了点滴的愠怒之色,“你……”

“王爷!”司马怀馨柔声劝慰说着,“不能再打了,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王妃这句话说得深得人心,就连两个行杖之人也带了点滴的欣慰之色。

“这种人,打死都活该,竟然敢诬赖本王,本王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冷月华青筋暴怒一字一顿冷冽的说着。

“呃……”司马怀馨慌忙上前揉搓着他的肩膀,换了极尽讨好的语气说着:“王爷,你看啊。大师傅掌管灯笼坊也有些年月了,我们先不去管眼前的事情,如果把他打死了,灯笼坊那边的伙计们,会怎么看我们的王府的为人?如今,还有一大堆人在门外聚众闹事,眼下我们应该共同一心,处理好当前的事情要紧,余下的事情,暂且搁置一下,可好?”

“只是?”冷月华仍有不甘。

司马怀馨明了他的心意,他无非就是想让灯笼坊的大师傅帮他做个替罪羔羊,这样一可以洗刷眼前的事实,二可以平掉聚众闹事之人的怨愤。

“王爷?”司马怀馨柔声笑道:“有些事,不需要那样麻烦,他们要的无非就是王爷给的一个能吃饭的碗,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根本不会关心,所以,王爷大可不必计较这些,些许过些时日,大家一忙起来,什么事都能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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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华表情有短暂的呆滞,他在思虑司马怀馨的一番话语。

“王爷,不好了,门外的伙计们和家丁打起来了,怕是要出人命了……”小德子一脸焦急之色的在门外禀着。

“啊……王爷?”司马怀馨化作一脸的惊愕,高声说着,“在祁王府门外大打出手,若此事传进父皇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