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接她回去
更新时间:2017-03-01 11:54 | 字数:2369 字

夜色流光的致雅阁内,好不热闹。

烟雾缭绕,还有浓烈的酒精的味道,夜色正酣,浓重如墨,却抵不过官景逸眼中的那抹黑亮,今晚的酒,他喝的确实有些多了。

靠在沙发的椅背上,一只手臂张开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另一只手臂垂在交叠的腿上。这样的姿势更显得他身形颀长。

长发的女人跨坐在官景逸的腿上的时候,官景逸蹙起了好看的眉毛,幽幽的睁开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煞是幽深。

女人涂着魅红色的指甲的手指滑过官景逸的胸口前的衬衫,一路蜿蜒向上,滑过他魅惑的锁骨和脖颈,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

女人的目光随着她自己的手指一同停留在官景逸那张性感的薄唇上,笑着说了一句:“今晚,不如就让天儿陪陪官少?”话说完,红唇便随之落了下去。#_#

自始至终,官景逸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黑眸犹如深潭,并无半分波澜,自然,也没有半分的情-欲。只是在那张浓艳的嘴唇落下之际,官景逸的俊脸一偏,女人便扑了个空。

官景逸眉眼尚未波动,只是淡淡的说道:“小姐,在我身上留下口红印,我太太会不高兴的。”

身旁的王总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两个人正玩的不亦乐乎,见此情况,便对官景逸劝到:“既然出来玩乐,左不过是逢场作戏。官少何必如此当真,让天儿陪陪你有什么不好?”

官景逸淡淡的勾唇笑了笑,说道:“关某人不胜酒力,安安对我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再不回去,怕是进不了屋子了。”

官景逸说完这话,身边的徐助理已经拿了官景逸的公文包站起身子来了。明眼人自然都看得出来官景逸这是要走了,大家都是眼观心,鼻观口的主儿,这次能和官景逸的所以其他几个人只是闹了官景逸几句,便也不再多缠。

外面的夜风一吹,有些凉,让官景逸的酒也醒了几分,抬起手腕来看了看腕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十点钟了,司机已经将座驾停到夜色流光的门口出。

徐助理问了一句:“总裁,我们去哪?”

官景逸只吐出两个字来:“回去。”

徐助理知道他说话向来精简,所谓回去的含义,便是他经常一个人住的青竹区的别墅,只是今天……徐助理慢吞吞的回答道:“家里保姆说主卧卫生间的水管爆了,我今天派人过去修了,只是今天怕是不太方便住人。”

官景逸闭着眼睛没说话,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有。

徐助理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人回应,想着离这里最近的便是主宅了,只是主宅住着太太,两个人不过是合同夫妻,形同陌路,刚刚官景逸在风-月-场上所说的话,也不过是托词而已。所以官景逸结婚以来,很少往主宅跑。徐助理想到这里,便自作主张对司机说道:“去花苑吧。”

车子刚一起步,却未想到官景逸幽幽的开口:“回主宅。”

张管家看到官景逸回来很是开心,说道:“先生,您可算回来啦。”

官景逸点头恩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柔软,将大衣脱下来给站在身后的佣人后,官景逸一边解着袖口,一边左右看着,问道:“她呢?”

“太太她……”张管家面露难色,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她……出去了。”

官景逸坐在沙发上,状似漫不经心的继续问道:“又加班去了?”随手接过来张管家递过来的一杯白开水。

“太太她,在做兼职。”

官景逸拿着水杯的手顿了顿,脸上的浓眉一挑,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节字:“哦?”

见张管家深深低着头,欲言又止的模样,官景逸耐着性子继续问道:“她去做什么兼职了?”

斐色酒吧

灯光刺目幻灭,音乐是具有很强的节奏感的音乐,震耳欲聋。台上的女孩儿正表演着舞蹈,妖-娆的舞姿,性-感的身段,还有那魅惑得显得有些俗气的妆容,在群魔乱舞,呼号不断的观众中间的官景逸,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恍然之间,原来徐安然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干干瘪瘪,跟在自己的身后一遍又一遍的讨好着叫着“逸哥哥”的小女孩儿了。她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是烈火,也是妖精,妄图点燃一切。

而在舞台上跳的正热烈的徐安然,只感觉自己的眼皮突突的跳了几下。她没有带隐形眼镜,况且台下的灯光也是暗的很,舞台下的观众只是黑压压的一片。但是徐安然的脑海里却突然掠过官景逸那张清冷的俊脸。

不过是一晃神的瞬间,徐安然就从高处跌下去了。

一阵慌乱,幸好舞台上的灯灭的及时,徐安然也不至于太狼狈,在黑暗中她下了台,幸好没有摔到实处,只是膝盖上磕破点皮。

正当徐安然感慨自己的命大的时候,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面前堵了一个穿黑色制服的男人。那男人昂首挺胸,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的对徐安然说:“太太,先生让我接您回家。”

从酒吧里出来,官景逸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被冷风一吹,再加上刚才喝过酒的缘故,有些上头,也或许是经过刚才那一幕后,头顶的血液齐齐的往大脑上冲。

“接太太回家。”当官景逸在酒吧看到人潮来越热烈的时候对身边的保镖扔下这样一句话就出了门。

徐安然被保镖带出来的时候,没想到官景逸竟然就在门外等着自己,委实被吓了一大跳。

官景逸如墨一般幽深的眸子盯着徐安然看了很久。徐安然感觉头皮发麻,便低下头去,装作在背包里翻找东西的模样以避开官景逸的目光。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官景逸已经上了车,留下她在秋风中穿着超短裙和抹胸被冻的哆哆嗦嗦的风中凌乱。

徐安然小跑了几步,也跟着官景逸的身后上了车,不过跑的有些急,超短裙被风掀起来,徐安然一只手抓着挎包,一只手还要护着裙子以免走光。上车的时候,更是尴尬的要命,这辆车子很高,需要抬腿迈一下才能上去,徐安然一只手捂着裙子的裙摆将裙子贴在大腿上,有些犯难。

这时候从车内伸出一只手来,徐安然往车内望去,不算明亮的车室内,官景逸的侧脸一半隐在暗中,五官如同雕刻般的精致立体,却也清雅严肃。

这一幕,这张脸,不知道在徐安然的梦中出现过多少次,梦中的场景与现在也是如出一辙,他坐在高处,泰然而清漠,她在低处,偶尔仰望,只怕那份见不得光的爱,到最后无法收场,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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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做什么?”官景逸说。

“奥。”徐安然恍若惊醒,将自己的手递到官景逸的手中,那双手真厚,真暖,一个用力,徐安然便把自己全身的重量交付到他的身上。转眼之间,徐安然已是坐在了官景逸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