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里……嗯,再,再深点……”
孟圆使出浑身解数在屋内自导自演了一场男欢女爱的情戏。
简秋在听到她故意吟叫的刹那就猜出了是孟圆的声音,捂着眼睛蹲在门外,泣不成声。
她前脚刚走他就邀请别的女人来屋子里苟且缠绵,他难道就不膈应就不觉得恶心吗?
等时机差不多了,孟圆才意犹未尽的从睡意昏沉的尚光隽身上起来,解开自己衣服的纽扣,斜扭着拨到两边。
把束着的头发一下散开来,再脱掉尚光隽的上衣,屋内摆设弄的凌乱至极才慢悠悠的到门口开门。
#_#看到门外可怜巴巴蹲着哭成泪人的简秋,孟圆心里畅快极了,可脸面上却表现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小秋……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回来了?这是我家!我比谁都有资格回来了!”
“是吗?可你们不是快要离婚里吗?”
“你也说了是快要而不是已经离了。让开!”简秋凌厉的瞪着孟圆,丝毫不肯示弱。
“小秋,你,你别生气。我知道你还爱着尚光隽,作为曾经的好朋友,我也不想和你抢男人,可是隽哥的心也许从前是你的,但现在……”
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如连珠炮弹从孟圆嘴里蹦出来,简秋已经气到想要将孟圆虚伪假的不能再假的面具给撕碎!
“谁都可以在我面前提好朋友三个字,你,孟圆,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
只一想到,曾经的曾经,她把自己所有喜欢的东西都跟她分享,事事为孟圆强出头,给她解决一切她生活上的困难以及麻烦,简秋万万没想到,农夫与蛇的故事会在自己身上应验!
“你别给脸不要脸!”孟圆被激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毕竟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她自己也知道简秋曾经帮助过她,可那又怎样,已经是过去式了!
孟圆坚信,树叶不是一天黄的,人心不是一天凉的,只要她坚持不懈的从中破坏,她就有机会和事业有成的尚光隽肩并肩!
简秋怒到极致心痛到极致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如洪水决堤一般的哭了,她明白,在敌人面前,哭,只会让对方嚣张的气焰燃的更高,人至贱,则无敌,她还能说什么?
这样想着,简秋的内心越发平静了,低头开始在包里掏手机。
孟圆以为简秋气急会拿水果刀或者凶器之类的对她行凶,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今天简秋敢对自己下手,那么这个婚,他们是离定了!
孟圆自我安慰着,越发靠近简秋。
哪知简秋拿起手机就拨了几个数字:”喂?是小区保安吗?这里是6楼3栋……门口有一个不知道从哪所精神病院的神经病在我家门口发疯,能带人来处理一下吗?”
“你!简秋,你也风光不了多久了!用不了多久,我会让你一无所有!”说完,匆匆乘坐电梯逃也似的走了,如果真等到保安上来,她的脸要往哪儿搁?
与此同时,对简秋的那股怨气积压的更深了,只是不知道哪时爆发。
药性过去了些,尚光隽迷蒙醒来,发现简秋在屋子里又是收拾又是擦地板的,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刚刚不是梦?
“什么时候回来的?”
简秋其实早已准备好了台词,有愤怒的,有沉静的,真到了说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喉咙一直哽咽着。
看见尚光隽半边脸上全是鲜艳的口红,她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发酸。
她从小就没有妈妈。
她余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同样的,爸爸一天天苍老病重也时日也无多了。尚光隽这个曾经深爱独自己的男人也不要她了。
她的灵魂好像就快要找不到宿主,她好累,好想一觉睡去,从此不再醒来。简秋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
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是泪流满面。她惊慌的用手背不停的擦,不停的擦,可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哭什么?”尚光隽皱了皱眉,看到简秋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发闷。
“能不能,能不能借我点钱?”简秋吸了吸鼻子,眼睛红彤彤的望着他,哽咽的问道。
“我们是夫妻,说什么借不借的,你直接说,要多少?”
她被他的爽快给震惊到了。她以为他至少会问她借钱的用处,或者一如往常的除了挖苦还是挖苦。
“可能要六百多万。”
“恩。”尚光隽低垂着头,沉吟出声。
自从他们的婚姻出现了孟圆这个第三者,她的神经越来越紧张,对所有事物都极其的敏感,现在尚光隽说了恩这个字眼,她都会禁不住揣摩半天。
嗯是什么意思?
“孟圆呢?”尚光隽记得简秋出门以后,他就接到了孟圆的一通电话,说是来感谢自己这么多天的照顾。他也没想太多就答应了。现在联系起来,他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敢对他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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