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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8-10-23 13:54 | 字数:21034 字

第二十八章玉“正儿啊,母后就把这最后一点老底儿都抖露出来让你知道了吧,因为你要想让将来的昌平国昌盛,强大。你就必须为阳儿开拓,得罪人的事你去干,将来他做一个守成之君主时,也会因为先朝的付出,而少受天下敌对势力的打击。对我栾氏一脉大大有利,就比如说吃蜜蜂一样,你得先把会扎人的蜜蜂给赶走,然后再把有蜜糖的虫巢递给你的王弟阳儿。你明天了吗?”比喻如此浅显易懂,两人自己一听就明。当下栾天道:“是,母后教训得是,我知道了。王弟,内城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怎么你们一消失就是两天,我都不知道派出了多少人去找你们呢。”

“皇兄,母后,是这样的。母后,你的病不用担心了。王妃娘娘习雨蝶已经和儿臣一起,找到了一血可以治疗砒霜毒的草药,蝶儿正在栾王府里熬药呢,开了两个药炉,忙得烟火熏熏的,非常的积极呢。”

“噢,是吗?这太好了。为什么要开两个药炉呀,一个难道不够吗?噢,我知道了,一定是这味药份量很多是吧?”

“不是的,蝶儿除了找到了能够治疗砒霜毒的马蹄血莲外,还找到了治疗习老将军箭毒的其它药,一起开炉烈焰红火,熬得她没有一点时间。就连母后你说想见她,她都说药没有弄好,决不来见母后您。”

“呵呵呵呵,我这个老太太啊,终于算是可以彻底的高兴一回了。比解决了昌平国的大事儿还要高兴,听说这个傻丫头,自己一个人还把那个毒害了老身的易元森给杀了?”

“是的是的,儿正想向您老禀报这件事情。”#_#

“不用了,我早知道啦。你们乖乖,老身今天可以睡个好觉啦,呵呵……。”孝平太后在几个宫女的扶助下,入了自己的宫殿坤宁宫。

栾天对栾泽道:“御弟,走,我陪你去王府取药去。”

栾王道:“药还没有到一味解的时候呢。”栾天奇道:“什么是一味解?”栾王道:“一味解,就是药还没有开,要开了后,才可以打开盖儿来,谓之为解。”

“噢,有意思。那我就等,走,还是得到你府上去。”

“嗯,王兄你慢点儿,等等我。”栾天等不及了,自己这个有出息的弟妹,真是不是盖的,太厉害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偏偏就她能够做到。比之一般的将军和大夫都强得多。

入了栾王府,这才发现王府大门大开着,房屋里都是烟熏药味,大院内遍地都是柴禾,厨房内还有各种各样的炉具药材,看样子习雨蝶已经在里面忙开了,而且几个时晨都没有出来,栾王担心地叫了一声,向阳朵从里面出来道:“王妃娘娘,皇上和栾王来看您来了。”

只见一个黑着脸的人影儿出来,栾王和皇帝都吓了一跳,那人儿一脸的黑色灰儿,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精神力儿的眼睛,头发上整个脸上都是灰儿,冲着两人一笑道:“你们来啦。”

那雪白的牙齿,那巧笑倩兮的神情,虽然被烟火色给掩盖,但两人还是起了一种非常温馨和田园的感觉。兄弟两人都觉得这习雨蝶不是个凡人,而是个神仙。

栾天哈哈一笑道:“王妹,你也不叫一声哥哥,我专门来看你呢。”

烟火实在太大,习雨蝶咳了几声,道:“你们不是来看我的吧,是来取药的吧。马上就好,青儿,你这鬼丫头快点给我去拿几块布来。可以一味解了。”

栾天感慨还真的有一味解这种说法,当下也上去帮忙道:“青儿,把布给朕,朕自己来。”接过布后,皇帝道:“王妹,怎么弄,朕来帮忙来了。”

习雨蝶拿着一根火柴棍子,直打得栾天叫痛道:“王妹,王妹,喂……。”

栾王吓了一跳,对习雨蝶道:“王妃,不得如此,王兄他是……。”

习雨蝶守着厨房的门,把的长的脚儿往门槛上一竖,整个身子斜着占据了有利地形,顿时任何人都进出不得,把头一昂,俏生生道:“本娘娘在此,谁敢乱来?告诉你们两个小子,这取药是有规矩的。什么时候下火,什么时候启盖,什么时候倒碗都得按规矩来。否则破坏了药性,就起不到治毒疗伤的作用了,你们两个笨蛋明白了吗?呵呵,看你跑得还真快……。”

栾天无奈何地道:“那好吧,你端去给太后和习老将军也是一样的。”

向阳朵这个时候从里面跑了出来道:“王妃娘娘,药已经全按你的吩咐,倒好了。左边那个是马蹄血莲的,用白色瓷瓶装的,右边这个是明黄草的,用红色瓷瓶装的。”

习雨蝶满意道:“喂,皇帝哥哥,你也过来帮忙啊。谁说不让你给母后和爹爹送药啦。我只是说在开炉的时候,不让你碰而已。因为你万金之躯,要是炀着了,我这个丫头可会被太后骂的。”

栾天没好气道:“好啦好啦,我来吧。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走,我们一起进宫去吧。”

栾王道:“夫人,你还是去收拾一下妆容吧,这个样子,像个菩萨一样,看了让人惹笑呢。”

习雨蝶睁大了眼睛道:“啊?我这个样子很难看吗?朵儿青儿,我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两个丫头都拿手儿把嘴儿给捂住,笑个不停,话儿都说不出来。栾天喜欢地道:“不不不,王妹你别听王弟的,他在说笑呢。你这个样子挺好看的,就这样吧,来人啊,起轿回宫,先去坤宁宫。”

栾天想耍自己这个王弟的夫人一把,以报刚才被棍棒追赶之仇,偏偏不许自己的王弟为习雨蝶洗脸换妆,自己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让母后看到习雨蝶的好,为了熬药,这个丫头连身份什么都不顾了,如此孝心可嘉的子女,如何不让自己感动。

当下一行人,坐在轿子里出了栾王府,往那皇宫里而去,栾天手里提着竹蓝,内中两个瓷瓶,满的。到了坤宁宫时,下了轿,对正在宫内一假山下的孝平太后道:“母后,你看谁来啦。”

孝平太后一回头,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习雨蝶这个烟火灰色把原来妆容都给掩盖了的丫头,吓得叫了一声道:“哪个丫头这么没有规矩,皇儿你这不是在吓母后吗?”还以为是一个宫女,没有想到栾天哈哈一笑道:“她是王妃娘娘呢,王弟的夫人。”

栾王这才携了习雨蝶一起向前行礼道:“母后!”

习雨蝶奇怪道:“母后,您怎么啦。是不是那毒又发作了?您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奇怪,对了母后,皇帝哥哥手里的药儿,是专门用来治您的毒的,您快点趁热喝了吧。”

皇帝轻车熟路,把瓶儿盖子一启,然后拿了个药匙伸入里面,弄了一碗药后送到孝平太后的面前道:“母后,您喝药。”

孝平奇道:“这是什么药?真的有效吗?老身知道自己病得不轻,你们为了安慰老身而已,不用了,你们都有这份心意就够啦。”

习雨蝶急道:“母后,你不喝了它,那可不行,要知道这是栾王从皇城西门外五十里的草原上找到的,为了寻找到他,我们足足用了两天的功夫呢。”

孝平太后这才记起他们一走就是两天,原来都是为自己找药去了,当下感动道:“丫头,你过来。”帮习雨蝶拂去了脸上的灰儿,然后又吹干净了头发,闻着她的一身烟火味笑道:“你辛苦啦,你们大家都辛苦啊。本宫今天心情很好,我喝,喝药。”

习雨蝶顺手接过栾天递过来的药,道:“母后,小心烫。你不知道啊,皇兄刚才急着要进厨房去取药,因为正在熬,怕搞错了,因此之故才把皇兄给打了出屋去,还断了一根柴禾呢。”

孝平太后喝了一口,又奇道:“噢,你这丫头啊,皇帝你都敢打,真是不像话,看你这小鼻儿,都黑啦。”又帮习雨蝶抹去了鼻子上的烟灰,笑眯眯地喝光了习雨蝶手里碗中的药儿。

感觉到一股热气从胃里升了起来,感慨道:“难道真的有作用?我感觉到自己的腹中好像突然之间窜起了一股热气一样。”习雨蝶喜道:“恭喜母后,这是马蹄血莲的作用发挥了。看来药儿熬得刚刚好,一分不老,一分不嫩呢。”

“噢,何谓老与嫩啊?”

“回母后,所谓老,就是熬得过头了,这样药性反而因为过火而失去一些,而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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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老身知道啦。过嫩就是火候不到,没有把药性给从药材里虑出来。”

“太后,您老真是越活越精神,这么难以明了的事儿,您举一反三,一下子就知道啦。”

太后笑得合拢嘴道:“就你这丫头啊,让老身不知道多么开心。对了,我送你的玉佩呢?本宫想看看她。你们知道的,人老了,就想着过去的东西。这玉儿它是通灵的,在人的身上佩戴着,玉身上的色彩是会变化的。”

第二十九章真假易元森习雨蝶尴尬一声,正想说话,习费在众人的扶助下过来道:“皇上,是不是您找老臣?”

习雨蝶向皇帝道了声谢,然后跑过去扶起爹爹习费道:“是呢,我们大家都在找您呢。爹爹,你来,我刚刚还说马上要离开坤宁宫,过你那儿给你送药去呢,来来来,还热着,刚刚好。喝。”习费接过来道:“蝶儿?感情你这一身的灰烟色儿,都是熬药熬出来的吧?”

太后接话儿道:“可不是吗,这丫头的手可巧了呢。老身刚刚才喝了她熬的药,感觉好多了,呀,怎么……。”

孝平太后突然抱住腹部,这下把栾王和皇帝给吓坏了,还以为是毒发作了,栾王急道:“这,这,王妃……。”

习雨蝶道:“这是正常反应啊,要排泄才能够把毒清除的。”

几个宫女很懂事地把太后给扶走了,习费哈哈一笑道:“女儿,真是苦了你们了。都是好孩子。皇上,老臣给皇上问好,栾王殿下,老臣见过殿下。”

皇帝道:“习老将军不必多礼。你有伤在身,做晚辈的,应该照顾你才是。这药儿你觉得怎么样?”习费这才记起自己在喝药儿,啧啧连声道:“女儿,这什么药啊,这么苦。”

栾王哈哈一笑,对皇兄道:“皇兄,这就对了,良药苦口吗,哈哈。”

皇帝也揶揄道:“你堂堂大将军,千军万马都不怕,难道还怕这苦的药儿吗?来人啊,给我却取朕的密茶儿来。”

习雨蝶道:“慢,皇帝哥哥,你可是想为我爹爹把那甜的茶儿加入药里?”

皇帝道:“是呀,怎么啦?”

习雨蝶道:“不对啦。如果是甜的糖,或者纯的蜂蜜还可以,有茶就万万不行。”

两兄弟都好奇地问出声来,习雨蝶道:“这茶会破坏药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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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天心想幸好习雨蝶知道得早,要不然自己还真就帮了倒忙了,当下令人却取了蜂糖来,亲自为习费加上,再搅和了一下,习费一口喝下去,叹道:“还是皇上您这蜂蜜儿更能送药,蝶儿,爹爹刚刚可苦得话都说不出来呢。”

几人见习费这老将军都做了一个鬼脸,顿时笑得前俯后仰,习费一向老成谋国,从来没有这么轻松和俏皮过。皇帝看来,这个习费才是个奇人,他上得马,打得丈,修得桥,治得国,可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又见他表露出自己本来的一面,顿时喜欢地道:“习老将军,你和王妃可真是一双可爱的父女儿,对了,唐宏文在哪,朕想见他。皇城里的事情,还有些是朕临时想起来的,得交待一下他。”

由于刚刚从易元森手里取得皇城的控制权,皇城内的一切次序,不管是宫内的还是宫外的,都在恢复和重建之中,现在皇城的战打完了,唐宏文等人自己就被派到了建设上去。他和杨志远赵信还有孙达等人,都在甘英雄的指导下,做着恢复皇城原状的工作。

唐宏文到来时,众人在太后的设宴上正吃着饭儿,皇帝为了表示感谢,特意对唐宏文道:“唐将军,来,赐坐,坐。”

唐宏文受宠若惊,先向太后行了一礼,然后向桌上的每一个人都行了一礼道:“臣已经用过膳了,臣是来听皇上吩咐的。”

皇帝哈哈一笑道:“看你那嘴角处的木悄还有灰尘,果然是用过膳了。不过不是饭,而是建筑工地上的泥土和墙壁上的灰尘。朕说得对不对?”

唐宏文尴尬地道:“臣正在皇城主干道上清理易元森遗留下来的拒马和战壕。”

皇上再指着椅子道:“再急也不急这一顿饭,来坐。”

太后也道:“这里没有外人,皇帝叫你坐,你就坐吧,老身也要感谢你们这些将军们,你下去的时候,替我好好谢谢他们。哪天皇宫和皇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老身还要亲自着皇帝设宴,好好谢谢你们这些大臣将军。”

习雨蝶道:“唐宏文,怎么啦,一见到太后和皇上,就激动得饭都不吃啦?呵呵,你这小子真是的,不时大大咧咧的,连本娘娘都敢骂,现在到了这儿,一激动就木头了。”

栾王一笑道:“他那哪是骂你,他是气你这个主子,走了也不和他打声招呼,气得他到处乱找却找不到你呢。”

一桌子上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习雨蝶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宏文,来坐姐边上,太后和皇上啊,是非常的赏识你,皇上还有事情要吩咐你呢。你不坐下来细细听,怎么知道皇上想和你说什么。来吧。”

唐宏文这才坐了上去,半个身子着凳子,很是恭敬地道:“谢太后,谢皇上。”

太后道:“孩子,看你年纪不大,听栾王说,你叫唐宏文是吧?你的父亲是?”

一双突然和唐宏文一样,变得激动起来,手儿有些抖,这一幕被太后看到,皇帝凑到太后身边说了几句话,太后怔怔道:“原来如此,啊,习老将军啊,可苦了你们啦,现在一切都好啦,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啊,你们年青,还有美好的未来,你们可以上战场,和自己的父辈们一样,建功立业。”

她刚刚从皇帝口中知道唐宏文的身世,而皇帝是从栾王处得知的,栾王是从习雨蝶身上得到的,而习雨蝶则是习费告诉她的。这下大家都知道唐宏文是前卫戍将军唐峰的儿子,顿时亲近感拉近不少,一番热聊后,太后对习费道:“唐峰当年勇敢地护卫先皇,这功劳你是知道的。现在宏文在军中是何职啊?”

习费道:“回太后皇上,唐宏文现在是军中参将军,只在副将军甘英雄之下,手里有三万人马。但这些战功,臣说句公道话,都是唐宏文宏文一枪挣下来的,臣虽然对他有教养之恩,但并无提携之恩。因为老臣治军,向来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的。”

皇帝给他证实道:“这个朕相信。唐宏文。对了母后,朕应该赏赐他一点什么呢?”

孝平太后也一时间不知道赏他点什么,说道:“那皇帝你就为自己的爱将夹一块菜,当作赏赐得了。这孩子实诚,父忠子孝,是个可造之材。”

皇帝哈哈一笑,亲自夹了一块菜给唐宏文道:“来来来,朕这可是除了太后和先皇外的第一次啊。就连王妃娘娘都没有享受到过朕的服务呢。”

唐宏文激动得说不出话儿来,习费哈哈一笑道:“宏文,还不谢皇上赏赐?”

其实这一块菜并不算什么,但它象征的意义却是桌子上,包括太后和皇帝在内任何人都不可忽略的,这代表一种亲近,一种信任,一种期待,更是一种激励。要知道皇帝等于是矮下了身份来为臣下夹菜,这样一口菜,就像栾天刚才所说,唯有他的血亲长者才能够得到的殊荣,唐宏文怎么会不知道它的金贵,当下道:“臣一定谨记太后教诲,皇上教诲,好好做人做事,谢太后皇上赏赐。”

欣然地接受,并且和大家一起,热闹地吃喝起来。整个宴会进行得差不多了,皇帝把唐宏文拉到一旁道:“怎么样了?”

唐宏文道:“已经到了尾声了,臣还有其它发现。”

皇帝道:“噢,说来听听。”

易元森所藏的宝藏都放到了大曹国使节的馆驿里,那处被他们私自加盖了地下室,还有一条长达几公里的地道,一直通到皇城的外面。”

“皇城外面?这就奇怪了,如果是这位的话,那易元森为什么不选择从地道里逃走,而要从西门呢?从西门一出动,虽然说差点让他逃脱了,但最后还不是让王妃娘娘给解决了?”

唐宏文道:“这事臣也觉得非常的奇怪,不过在没有验明正身之前,臣以为现在下结论暂时还不太合适。”

皇帝一怔,栾王过来问道:“怎么了?”

皇帝道:“王弟你来得正好,唐宏文,你和栾王说说此事吧。”

栾王听了唐宏文的叙述,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道:“这,这……这没有可能的。明明是我亲眼看到的,王妃娘娘当时一枪,就把他给刺死了的。”

皇帝道:“看到的,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更有可能,这里面藏着另外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易元森没有那么简单的。这个人,一直都是老谋深算,就拿他造反来说,直至现在,朕常常反思到底做错了什么。结果还是一无所知,唯一可以对易元森下结论的评判就是,这人城府之深,比之龙浩还要厉害。”

栾王听得心中一寒,道:“那这样说来,易元森还活着。而且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唐宏文道:“从地道上的痕迹上来说,的确有人曾经利用过的。但里面的财货都没有少,至于逃跑都是不是他,又或者被王妃娘娘杀掉的,是真的易元森还是假的易元森,唯有破解了地道里留下来的秘密才可以。”

第三十章没有长进皇帝思考良久,下决定道:“这件事情,交给你全权处理。对内对外都不要说起。只对朕和栾王负责。你明白了吗?”

唐宏文道:“是,臣知道了。但臣想找一个人帮忙,皇上,你知道的,这么新奇的事务,臣有时候还真的在很多地方要求助于王妃娘娘才可以的。”

皇帝道:“这事朕来办,你先回去吧。朕会和王妃娘娘说的。只因此事牵涉太大,所以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知道了吗?”

“是,臣一定按皇上的吩咐,把此事办好。臣去了。”行了个礼,退下。

才吃了习雨蝶的药没有几个时晨,太后的气色比以往明显好了许多。这对栾天和栾王两个儿子来说,无疑是再开心不过的事儿了。他们对习雨蝶也越来越佩服,要知道太后这种慢性毒已经深入骨髓,就连宫里的医官们,他们有的甚至是从上上朝传下来的人了,遇到太后这毒症,仍然是没有半点法子。现在习雨蝶一济药下来,果然孝平太后所言,今天晚上可以放心地睡个宽心觉就成了事实。没有谁能够做到像习雨蝶这样,几次三番为皇室做出巨大的贡献,皇帝对这个弟媳的认识从此又加深了一层。成天想着往栾王府里跑,三天两头来一次,忙得栾王府的下人们什么似的。

而且好事连连,习费身上的毒伤口不知不觉间已经愈来愈小,最后经过一个月的治疗后,完全愈合。他特意跑到场院中央,舞起了自己的长枪,光着膀子就像是专门表演一身的肌肉给人看似的,笑得习雨蝶合不拢嘴。

过了几日,太师龙浩来了,而且他还把习费的外孙子给带来了。习雨蝶和栾王高兴得什么似的,当晚就在王府里设了宴,当天夜里,皇宫里的大小臣工们都来到了王府,一时间里,栾王和习雨蝶成了两个最当红的主角,大家纷纷向他们敬酒,祝贺他们。

谁都知道,栾王现在是昌平国的太子殿下,将来的皇帝,自然要向他多多亲近。来的众多将军们中,唯有长孙嘉荣最是殷勤,但习雨蝶和栾王都知道,此人最是不靠谱,虽然表面上给足了他面子,实际上都在防着他。长孙嘉荣心里也包得很,他老早就想反了,要上天一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因此现在唯有蜇伏着,等待到了机会,自己驻在北疆和皇城之间的一座大城里的十万兵马,到时候就可以派出大用场。

这一场欢庆的宴会,还是皇上为栾王发起的。目的自然是有的,大家也一看就心知肚明。栾王成了太子,就是昌平国未来的皇帝。举行如此大的盛会,本来只能在皇宫里,有皇帝亲自主持的,但皇帝要把风头让给栾王,明里暗里都在告诉百官臣工,自己之后,就是栾王上位,再也没有任何的疑问。

非常难得的是,一时间里,唐宏文和杨志远都成了皇帝身边的红人。有习费和习雨蝶,还有栾王这三重关系,自然成了百官们争相敬佩的对像。

皇城之内,之所以能够这么迅速的恢复到战前的生活水平和建筑规模,还真就是他们两人的最大功劳。原来皇帝栾天把前往东州运粮和抢修道路的事儿都给两人了,他们自然在受到信任下,拼命地工作,一时间里把道路上遇到的很多问题都给顺利地解决。这外人是不知道,这一旦皇城重新落到了皇帝的手上,以前那些和栾天一起逃往东州城的官员和富商们,都统统回来了,一时间听说皇城已经乱成一片,而且很多建筑都被易元森所毁。大家从东州城里买了各式各样的材料或者皇城里紧缺的日用物品什么的,都想顺带地大赚一笔。你来我往之下,顿时把整条能够容十辆马上通过的宫道给堵得满满的,水泄不通。

唐宏文差点为这事都急坏了,和杨志远商量一声道:“这可怎么办,他们可都是官儿,而且个个和皇室沾亲带故的,如果治了他们,那可就要得罪皇城里的大官儿了。”

杨志远道:“可这粮食皇上可是限了时日的,他已经答应老百姓们,一定可以家家户户都领取到粮食。我们不为皇上着想,也应该为老百姓们着想。皇城被攻下来的时候,军营里的粮食全都拿来救急了,如此下来,皇城里不乱,军营也必然会乱啊。”

两人一时间里陷入了大困难之中。唐宏文和杨志远分别想起了自己的主子习雨蝶。找到王妃娘娘后,与她说了一通自己的为难处,王妃娘娘习雨蝶计算道:“从时间上看,的确是非常之紧了,而且百姓们等不起,这军营里的战士们就更等不起。一旦没有了饭吃,他们肯定会造反的,说不定会哗变都有可能。你们是知道的,这乱兵是见不得血的,到时候整个皇城和昌平国的天下,又要陷入点火纷飞的境地。”

习雨蝶分析得一点都不错,而且明里是他们自己的部下,和皇帝的大臣将军们乱,暗里长孙嘉荣也在外面的皇城和北疆城之间的其中一座城市里面准备着。只要这粮食一个月内没有运到皇城的消息一到,自己马上起事,直杀皇城而去,而且自己手上有一支秘密的军团,是不为外人知道的,因此他更是信心满满,想一举学易元森一样,把栾天给重新赶出皇城,然后北连蓝魔尊者,南通淮南国,一起造反日子,三地一起推翻昌平国,平分昌平国天下。

所以说于内于外,这运粮都成了关系昌平国能否生存和发展下去的必然条件之一。当下习雨蝶也没有办法,又去找了栾王,栾王头痛道:“此事还真就难办了。这样吧,我让我的那些沾关系的人,全都把货物仍了。给粮食队伍让路。”

习雨蝶道:“就你那几个朋友,还有亲人什么的,他们能够带多少东西,有其它人的多吗?”

栾王奇怪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可以不用为粮食队伍让路了?继而可以不用把顺道带来的货物给扔了?”

王妃娘娘道:“货当然是不能扔的,但也不能够让他们占了道儿。这样吧,栾王你下一个手谕,就说谁从那处东州城里带了东西来的,不问是谁的亲人,或者皇亲国戚,士子官民人等都可以通关而过,和运粮车队一样,放行通关。”

栾王一听,这不等于废话吗,急道:“你这个办法不就是现在正在做的吗,说出来等于没有说。”

习雨蝶呵呵笑一笑,叫唐宏文和杨志远靠近了,两人的头脑上都着了很重的一记,习雨蝶教训他们道:“这一记,是教训你们两个笨蛋,一点也不会想办法。遇事就慌乱,那怎么可以?”

唐宏文大呼冤枉,道:“我本来可以让皇上出一个圣旨,就说谁要是敢带货物前来皇城,全都下大牢,看谁还敢如此乱来。”

栾王急道:“不可不可,昌平国现在百废待举,就等着官民人等上下一心,把国家建设强大呢。如此一来,不伤了众人的心才怪。”

习雨蝶道:“没有错,我刚才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说完了,你们自己就会有信心了。而且你们两个受的惩罚也不会是惩罚了,会很心甘情愿的再挨几记打也说不定。”顺手抓起一个小饼,吃了起来。轻启玉齿,在饼儿上面轻轻的一咬,顿时咔嚓一声,小饼儿被他的小俏嘴儿咬去一小半,整个用餐的样子非常的惹人喜爱。栾王看得入迷时,才记起了习雨蝶刚才所说的话,忙问道:“另外一半是什么、夫人,都什么时候啦人,我还有心情卖关子。我最讨厌人把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习雨蝶呵呵笑道:“我是在给你们时间思考呢。可是你们一点都不争气,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想到办法。唐宏文你这小子过来,我最气的就是你了。要知道栾王和我都对你们二人寄予了非常之大的希望的。没有想到啊……。”

唐宏文以为习雨蝶还要再打,靠近了又把脑袋给歪到后面去道:“王妃娘娘,小的知错啦,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不要再打了。”

习雨蝶笑道:“高抬贵手?那就是让我伸手敲你脑袋啊。你这个小笨蛋。哎,算了,不和你们玩了。我告诉你们吧。你们呢,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在三人面前把自己的方法说了一通,杨志远道:“这行吗?”

栾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喜庆,突然之间哈哈大笑越来道:“好呀,有这么好的方法而要雪藏,你真是差点没有气死我。唐宏文将军,杨志远将军。你们俩个听着,即刻去办理,按照王妃娘娘刚才所说的去办,不得有误。对了,连我的太子印章一起带着。记住,有它就有你们,要是把太子印章丢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也就不用回来了。”两人刚才听习雨蝶解决这进皇城道路拥挤的办法,刚刚高兴开来,听栾王这么一说,顿时都有点不敢伸手去接,杨志远道:“王爷,噢不,太子殿下,我想说的是,即使是官府发的广告,也会有用的。现在我们两个还是营造司和政务司呢,这样一来,不也可以发文告了吗?”

第三十一章玩笑习雨蝶道:“你们两个真是一点也不长进。真是应该再受点教训的。可本娘娘可怜你们,算了吧,等办完了差再来收拾你们。印章你们是一定要带着的,不但不能丢,而且也不能够被别人偷了。否则后果真的很严重。你们就按我刚才的意思去办吧,栾王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肯交到你们手上,你们就算在为朝廷办事的时候把天给撞破了,本娘娘和栾王也给你们担着,去吧。”

听了习雨蝶的话,两人这才心里有底气了一些,唐宏文手里捧着那宝印,走出了栾王府,在马上对杨志远道:“你说王妃娘娘想的这个办法,真的管用吗?不过听进来,有点像是菜市场上,对付那些小摊小贩的手段。”

杨志远笑得差点没有从马上掉下来,信心满满地道:“肯定没有问题。你没有看到栾王那么谨慎的人,他的战略眼光高吧,他都放心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咱们的主子,什么时候出过馊主意给我们?”

唐宏文道:“向除了运粮食队伍以外的任何人收取与财货相同的关税,这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也一定会把一堆的人给气晕了的。这的确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办法。你说,那般宫老爷们会不会和咱们干起来呢?”

杨志远道:“这事儿,我看玄。但有太子殿下这个大印在手,告示往过道上一贴,再有我们的重兵守住了卡道,还怕他们不听从政令不成?”

唐宏文闻言也觉得有理,道:“好吧,那我们快点赶到驿站去吧,我估计那里已经爆棚了。”

两人到了驿站上的官道上时,军民关系一时间弄得非常的紧张。唐宏文的队伍在杨志远的带领下,把一班冲关的人等给抓了越来,然后审理道:“你们这一班官老爷们,也太嚣张了。你们怎么能够明目张胆地闯关呢?告诉你们,每人打十军棍,要是有不服的,加倍处罚。”

只见一百多人,清一色的都是丝锦华服,他们有的是士绅,有的是小官,有的是皇城里大官的亲戚,见到唐宏文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将军,大家一拥而上,顿时把审理边关的方案和官员们围住。唐宏文还是很耐心地解说,一班人还是不听,这下唐宏文火了,对底下的闯关者道:“你们要再不听,来人啊,给我每人打三十大板。”

“小子,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告诉你,我就是禁卫军副总管的侄儿……这位将军,我家大家是史部尚书,他着小的带点家乡的特产回皇城,请将军开恩。给老子把关门打开,否则回到皇城,老子点了三千御营里的兄弟们,把你们这里一窝端了。”

唐宏文再也冷静不下去,看着底下混乱的样子,向自己的新兵们命令道:“来呀,通通抓起来,每人三十大板,一板都不能够少。”

“哎哟,小子,你等着,有你好受的……哎哟……。”

一通板子后,杨志远催里面抄写文书的人道:“你们快点再快点,这外面就要出大事啦。”

一个文案小官报道:“禀报将军大人,一百五十份太子殿下的文告已经誊写完毕,请问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杨志远哈哈一笑道:“没有了,等等,给我回来。差点忘记了一件大事。来,给我把太子殿下的印章盖上去。一定要多着点墨水,否则看不清的,会坏了大事。”

一百五十份,整整一百五十份以太子殿下名义发出来的告示贴满了进皇城的道路个个要道口子上,大家一拥而上,细细地品读着这新太子殿下的告示。只见上面定道:“令有东州城发往皇城和军营的救急粮食十万石,此粮关系我昌平国安危与否,皇城之安和军营之定全系尔身。尔等官民人等,凡非运粮车队者,一律可以放行。但所携带财货都得征收路税之关卡税收,按物之原价计算,此谕,昌平国太子殿下栾泽字,时间,昌平国七八八年正月七日。”

众人前面部分全都看得心满意足,连连叫好,看到后面所言,要对携带私人财货者征收重税时,全体带了货物的人,顿时脸都绿了,不得不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再闯关下去。

唐宏文又把一百几十个刚才闯关的人,全都绑了,一字儿排开示众。并要求前来协助办理案件的昌平国刑部官员们验明了正身,然后一人头上插入一块牌子,上书谁的亲信,是什么官职,或者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士绅,然后拉了几十辆马车,把车盖给取了,带着这一百多号人从驿站一直拉到了东州桥。也就是这一段路堵,因此唐宏文到了东州桥后,对众人道:“你们知不知错?”

那些几天前还口出狂言的人,被整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虽然说一路上有吃有喝有照顾,但马车上路颠簸下来,整个人都累了个半死。

唐宏文再道:“你们要是都不知错。那好,我也就不罚你们了。你们自己走回皇城去吧。来人啊,把他们请下来,收队回皇城。”

“等待,将军等待。小的知错了,还请将军给小的一个机会,让小的可以随将军一起回皇城。”唐宏文哈哈大笑,道:“好样的,你是个识时务的人,不像他们一样,要自己跑腿了。来人啊,请这位兄弟上马车,我们走。”

一百多号人,全都被放在了东州桥处,那里有食肆客栈,可就是没有马匹马车。众人都服了唐宏文的手段,顿时服气道:“将军,请让我们随你回皇城吧。货儿就按你说的办,暂时寄存在路上。我们先回城,先回城。”

唐宏文往他们一堆人里各个一指道:“你呢?你呢?还有你?……”

“将军,我们都知错了,带我们回吧……是呀……没错……”

“好,全体上车,回皇城!”

唐宏文和杨志远按习雨蝶出的办法办理堵路一事,顿时在整个东州城和昌平国里传开了,大家都重新认识了这个唐宏文将军和杨志远将军。更认为他们按照太子殿下的方法做事儿,一点都没有做错。满朝的官员们,虽然有许多人吃了个哑巴亏,但知道太子也是极心无二虑,尽公不顾私,当下都表示了对栾王的拥戴。

在王府内,栾王得知唐宏文和杨志远办好了这件关乎命运的大事,一时间里高兴得什么似的,恰恰皇帝又来他们家,向栾王贺喜道:“王弟,你这个课重税的法子太好啦。朕听了高扬所说,足足高兴了几个时晨呢。现在还在想着,笑死我啦。那班昏庸老吏们,无休止的从东州城带东西进皇城,明里是把路堵了,实际上他们这一堵,等于是堵到了朕的心里。现在此事也触觉了,朕真是为你们能够顺利解决难题而高兴。特意拿了些吃的东西来,犒劳大家一下。”

唐宏文道:“臣等都是奉太子殿下之令行事,并无功劳。”

皇帝道:“你们都辛苦了,王弟,现在军营稳定,皇城内外一片繁荣昌盛的景像,这都亏了有你的好主意啊。”

栾王望了习雨蝶一眼,尴尬地道:“这并不是臣弟的主意,是王妃娘娘想出来的办法呢。”

皇帝一喜道:“又了你这个调皮鬼。告诉朕,朕的小皇孙在哪儿,朕想去看看他。”

习雨蝶呵呵一笑道:“在他外公那儿呢。皇帝哥哥,这个主意呢,虽然是我和他们一起商量起来的,但我认为,事件事情的完满解决。大家在这个过程中,都是出了不少力气,花了不少功夫的。现在天下稳定,唯有北疆有战事。而皇城和东州城,还有其它一些城市都很繁荣稳定,因此也是皇帝哥哥你大宴百官,重新宣布皇城建设取得成功,昌平国已经全面步入正轨的时候啦。”

皇城一想有理,当下道:“宴会是肯定要的。朕已经里里外外,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也不知道和多少臣子们说过了。现在城内粮食器物,一应俱全,也有了这个开展宴会的资本和需要,这样吧,宴会是要开的,但不是在皇宫里,而是在栾王府内。”

栾王奇道:“皇兄,此事恐怕不妥吧。要知道宴请百官,唯有皇帝才可以,臣第怎么担当得起呢,这个万万不可,行不得的,这会让百官如何看待臣弟啊?”

皇帝道:“如何就使不得了呢?朕说可以就一定可以,王妹,你来说说,到底可不可以?”

习雨蝶根本就没有听他们在说话,道:“啊?皇帝哥哥你问我什么事情啊?”

栾天气极道:“别调皮了,朕问你在栾王府内举行国宴如何?”

“呀,皇帝哥哥,你要借我家的场地办宴会啊。好呢,但要租金的啊。”

皇帝一听,气得哇哇大叫道:“什么?还要租金?你也太抠门了吧?那好,你和朕说说,要多少,朕就给你多少。”

习雨蝶把一双俏手伸了出来,十个手指头很大模大样地勾了越来,通过他自己的独门手法算了出来道:“呀,总共要一百六十八两银子。你想啊,这皇帝摆酒席,那得多大的场地啊。舞台也要大,场面也要大。而且这场地一大,收拾起来也麻烦,到时候场地费,人工费,对了,还有服务费都得给,一百多两,足够请一百多个没有工作的人来工作几天,然后每人一两银子,够他们吃一个多月了。”

皇帝好奇道:“噢,如来如此啊。好好好,朕准了,全都准了,就按你说的办。对了,你刚才说的,这皇城内还有那没有吃上饭的人吗?”

习雨蝶乘机道:“皇帝哥哥,你呢,先不要生气。这件事情栾王他还不让我告诉你,说你听了准生气。你要是答应我不生气,我就敢告诉你。否则你要是龙颜大怒了,我怕栾王他又要说我不懂事了。”

第三十二章鞠躬尽瘁栾王道:“你……。”无奈,只得听皇帝说下去。

皇帝道:“栾王,下次可不得对我的王妹如此,这么好的王妹,你怎么可以指责他呢。”

栾王只得道:“是皇兄,臣弟知道了。”

习雨蝶也没有当一回事,道:“你真的想知道?看样子还真的想知道,好吧,我就说啦。皇帝哥哥啊,你全城赠粮之举,好心做坏事了呢。”

栾天一听,脸容瞬间转冷,身子也坐直了道:“噢,说说看,朕怎么就做了坏事了,是哪个吃了朕给的粮食,然后出了问题还是别的。”

“都不是啦,而是那些当官的。你知道吗?他们雁过拔毛,你让这个官员负责发一万石粮食,他就敢扣五千担,真正到了老百姓手里的,只有那可怜的一丁点,有的人从早到晚排了一天的队,最后没有领取到救济粮,就在队伍中倒下后,再也没有越来。”

栾天怒目注视着栾王,指责道:“你怎么可以不早点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你想看着朕被天下万民戳着朕的鼻子骂朕是个昏君你才高兴吗?”

栾王吓了一跳,皇兄从来没有对自己发那么大的火过,现在这火气一上来,说不定会祸及自己,忙道:“臣弟已经着手解决此事,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说,不管任何人,任何事都给我说,朕今天本来心情非常不错,听到王妃娘娘说了此事,朕才知道事情原来变成了这个样子。看来朕是有过错,这些个朝廷里的官儿,明里向朕表着忠心,暗里都在抠自己的金算盘银算盘,他们就不怕自己的肚子被饥饿的老百姓们给戳破了吗?”

“来人啊,给我叫刑部的尚书,不,把六部尚书全给我叫来,我要在栾王府内主政。”

习雨蝶担心地道:“皇帝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栾天这才记起了答应习雨蝶的事,道:“算了,明天朝会上再说吧。赠粮之事,刻不容缓,但这王府内的宴会也要进行。而且朕已经和母后说好了,她也会出席的。到时候昌平国上下一心,朕再上台总结一下这些年来的施政得失,也好勉励一下自己。”

“皇帝哥哥,你真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蝶儿敬佩你呢。”

……

三天后,栾王府内张灯结彩,整个王府内外被装饰一新,其风格特色参考了东州拔正殿的风格,这让与会者,特别是那些曾经追随过栾天,一起到过东州城的官员们大为惊讶。心里忐忑不安地猜测着皇上的用意,心下之意,隐隐有旧皇将去,新皇将接替皇权,成为昌平国新的主人。

昌平国的皇帝是栾天,太子是栾天之弟栾王,这一番皇城重建之喜庆宴会,没有选择在皇宫里进行,而是栾王府承担了这个只能皇帝才有资格办的宴会,不言而喻,这是一种隐性的暗示,昌平国不久后,甚至是马上就要变天了。

人头攒动,热火朝天,整个栾王府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人影。王府内院包括方圆数里地的广大空地上,到处都摆满了酒席,初略估计应有一千来桌。上席共计九九八十一桌,立于栾王府内的一府风景秀丽的小山坡上。

从这里往下望去,整个宴会的场地尽收眼底,很有居高临下的意味,这也是习雨蝶特意安排的,因着栾天特意交待,到宴会中场时,自己将会发言并且总结一下昌平国这些年来的政治民生,以及自己的施政得失,好让大家都对这个国家有个底,也好让自己的一些政策继续被大家理解和执行下去。

下人们鱼贯而入,手里托着杯盘,盘子里满是菜肴,美酒野味吃之不尽,临到中场时,宴会已经进行了约半个时晨,这个时候栾天起身,走上了小山坡上的最高平台处,居高临下地向众人道:“诸位,今天来的有昌平国的大臣将军们,有昌平国的士族贵胄,还有昌平国的外国友好使节,及昌平国内外的广大士绅名流。在这里,我要祝大家能够喝得开心,吃得高兴,要不是有诸位为昌平国的兴盛繁荣的不懈付出,也不会有昌平国刻下的美好时光。虽然说现在北疆战事仍然没有停止,但一切都已经在朕的掌握之中,大家可以放心地把身心都用到建设我们昌平国上来,至此,朕特意在这里和大家叙一斜,说说这些年来,昌平国内外的一些事情,也好让大家知道现在的昌平国,到底是处于怎么样的一个状态中。

大家知道,昌平国南有淮南国,北有大曹国,一直以来,包括西边的无数个小国家,把昌平国给包裹中了中央。因此,可以毫不夸大地说,咱们昌平国就是事实上的中央之邦国,应该受到的礼遇,和其它国家的尊崇。可按此年来大家也都看到了,这里面,有没有大曹国的使节在?或者是使节的助手,下人什么的?”

没有人回应,看样子是没有的。因为化身为大曹国使臣的蓝魔尊者,现在正统领着大军,围攻昌平国的北疆城。

栾天继续道:“既然没有,那朕就要说一下,为什么这大曹国一向来,都能够在我昌平国设有使臣,现在却为什么会没有,此事说来话长,但在坐的贵宾中,肯定有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大曹国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北疆的第一霸主,而一直觊觎我昌平国。应此明里暗里,都在打我昌平国的主意。远了不说,就说一年前,这大曹国派了个金狼军士兵军团,秘密地潜入了我昌平国内搞破坏,在几个城市与我大军数度交手,而且还让我方损失惨重,其士兵战死之数远远超过了入侵者,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朕来告诉大家。

因为金狼军士兵是一支从小就训练出来的军队,他们的作战素养是非常的高的,而且他们作为士兵,参加灭国大战的士兵们,从小就被灌输了一个思想,埋下了一颗种子。那就是,他们生下来就是杀人的人,因此他们除了杀人之外,什么都不会做。

但是,他们入侵昌平国的这种行径是不得人心的,我昌平国虽然并不是天下的霸主,但也不是能够容忍它国肆意攻击挑衅的,在我昌平国大将军习费习老将军的带领下,又有无数忠心的将军和士兵们不停地抛头颅,洒热血,才赢得了与金狼军士兵之战。此战虽然没有全歼金狼军士兵军团,但也让他们损失惨重,十去其九。剩下的不到五六十人,现在正在北疆,接受蓝魔尊者的指令,进攻我北疆城。

大家说一说,这样的邻国,这样的将军,这样的军团是不是硬之在身,失之在德。没有作为下天礼仪和道德的表率,却往往做出了想吞灭它国的勾当,这样的国家,能够允许它继续存在下去,威胁将来的每一个天底下的百姓吗?威胁每一个昌平国的子民们吗?威胁每一个今天与会者的人身安全和亲人们的人身安全吗?”

“不能……不能……灭了大曹国……攻入南城,灭了蓝魔尊者。”

一些有权势地位的人乘机附和,响应了栾天的反问,他们的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刻下栾天觉得自己的总结,已经把重要的几点说了。

接下来要发言的,将会是更加让与会者震惊的事,故意咳了一声道:“现在,朕就关于如何对付大曹国做出几点交待,第一,这太子殿下已经立了,昌平国的天下迟早交到他的手里,就此,这对蓝魔尊者一战,就全交由太子殿下栾王去区处,朕只管在后勤上面,帮其运粮督军,作战布置和谋略一概不过问,大家知道,一个国家的国君,特别是还没有做国君的储君,如果没有一场战争,一场胜利的战争作为对天下子民们的一个交待的话,那他就不会是一个让所有人的放心的皇帝。因此,朕要借这个机会在这里表一个态,那就是,太子殿下将率领刻下在皇城的二十多万人马,赶赴北疆,同蓝魔尊者展开决战。

一并把大曹国给灭了,到时候大家看到太子殿下凯旋而归的时候,就是朕把帝位他给他之时。这是第一件,也是今天宴会上最重要的一个宣布。现在朕来说说这第二件事情,因着朕这十几年下来,治理我昌平国虽然说不上什么日理万机,但为昌平国劳心劳力,身心已经受到了一定的损伤。因此之故,朕想到了我们这个饱受点火摧残的国家。他也累了,他要需要休息。朕决定,对内实行休养生息之国策,一定时间内,不客税,不征租,与整个昌平国的百姓们天大的恩惠,藏富于民,以应万民爱戴之感激。”

有人担心地问道:“皇上,如果要藏富于民,那昌平国与大曹国的战争怎么办?”

栾天哈哈一笑道:“现在东州城几年屯积的粮草,数千万石的粮食,正源源不断地从东州运往皇城和北疆前线,大家说说,这么多粮食,足够养活一支五十万人的军队一百年,那你们还担心什么。大家都把心放到肚子里,唯一可以忧虑的是,将军们能不能打,打不打得胜利,胜利之后管理得下大曹国与否。这才是你们等官吏们要担心的。”

当下一堆的官员们道:“臣等一定谨遵皇上圣旨,为昌平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栾天道:“朕相信你们的忠心,各位爱卿们,臣工们,天下的百姓们。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把昌平国内外的事情都办好。争取在下一个世纪到来前,让所有百姓人等都能够过上吃得饱,穿得好的日子。大家说,好不好?”

第三十三章刺杀歌舞乐戏在一番笑谈豪饮后,为这宴会的结束添加了一注更欢快的清流,那舞女们舞姿优美,面容娇好,打扮得非常时尚新潮,跳出来的舞蹈配合着舞乐的升起,顿时让与会者为之倾倒,有了栾天刚才那一番言语作为铺垫,这接下来的日子,就像这舞蹈一样,美艳芳华,大家都可以舒心地过上好日子了。

一群舞女脸蒙重纱,美得让人联想翩翩,起舞如鹤展双翅,又如柳絮飘飘,很有一番异域风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栾天老感觉自己这个皇帝有种被众舞女们注视的感觉,那是一种超出了身体的五种基本感觉外的第六感,非常的微妙。但整个宴会的气氛把他的这种稍纵即逝的感觉给掩盖,自己也并没有太在意,而是随着众人的鼓掌叫好而叫好,引得整个宴会场所欢声笑语,昌平国的天下好像在这一阵阵的欢笑中而变得更加美好。

又有美婢们上了一些宴后甜点果品,栾天这一桌子上共有九人,能与皇帝同坐,那是他们每一个昌平国子民的无上荣誉。

其它的舞女都穿红戴绿,只有其中一个,素纱白裳,羽衣飘飞,就像一个从九天而下的仙子。其它的美人们,都只不过是她的一个陪衬,美自然不在话下,而且嘴角处一颗点痣,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春心大动。如此丽人,让栾天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心想什么时候,这昌平国除了太子的王妃娘娘习雨蝶外,还能有如何惊为天人的美女。不但舞跳得好,而且那迷离的眼神,那销魂的身材,那露出在外的纤纤玉手,除了身份比习雨蝶低个,其它各处都丝毫不比习雨蝶差到哪里去,一时间里,栾天看得呆了。

太后也不好说他什么,正因为栾天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是昌平国的皇帝。皇帝的事情,自然得有他自己的主见。为人君者,有三妻四妾那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当下也就没有太注意,她早已经这歌舞浮华这些东西没有了兴致,而是很感兴趣地和王妃娘娘习雨蝶聊天起来,问她孙儿都喜欢什么,又学了几样本事。

栾王顿时不安起来,他赫然耸现皇兄对这舞女百分钟情,这宴会是习雨蝶安排的,自然信得过自己的夫人。但这舞女,美艳绝伦,不知道是从哪个旮旯里面冒出来的,正想问一下身边的管事时,好舞女迤逦而至,跳到了最尊贵的首席之间。侍卫们大为紧张,都不知道皇帝会否一声令下,让这越过了边界的舞女退回舞台去。

那皇上对她似乎好感频频,而且双眼一动不动地盯在舞女白一双高耸玉峰上,顿时让在坐白众人都极为尴尬,侍卫们都不知道是否应该出手制止。

就在他们犹豫间,那舞女步步靠近,在了主桌上来时,靠近了栾天,又边跳边拿起桌子上白一杯酒水来,喂栾天喝下。栾天哈哈一笑,断然把这美女送到口边,还向她眨了下眼睛,这才把酒杯兴趣。脖子露出,那美人双目寒茫骤然一闪,顿时让侍卫们知道她是何种样人。想要反应已经来不及了。那美女化身刺客,顿时一把明晃晃白匕首直扑栾天而来,速度之快,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白预料。就连习费都没有能够反应过来,其它白人没有习费那样的身手,想要护驾更已经是来不及了。

但见栾天脖子上一道长长的血痕,整个人颓然倒地,酒杯先他身子而落下,顿时失去了生命。习费飞起双掌,狠狠砸在那舞女胸口,顿时一口鲜血喷往前来,习费悠然后退,避开了去,但见那舞女也顿时气绝,没有了生机。

皇帝遇刺,这昌平国建设朝廷以来,还是第一次。整个宴会顿时变成了修罗地狱,顿时井然的次序被无数的尖叫声,惊叹声,和逃跑声所掩盖。杯盘狼籍下,大家四处狂奔,赴宴的数万计贵宾大臣们,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不会落到自己头上,为了保全性命,顿时化作那鸟兽散,各自逃命去了。

但见人去桌空,能够留下来的,都是朝廷里有限的几十个大臣,他们到底是忠心于栾天,正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孝平太后见到自己的皇儿被刺,顿时晕了过去,来不及半点准备,赫然发觉昌平国的皇帝出了这样的不幸之事,怎么能叫她这国母太后不忧伤至极。真是新伤未去,旧伤又至,习费断然道:“唐宏文,调重兵入府,把守府内,喝止众宾客。”

唐宏文立即去办,长孙嘉荣也惊讶连连,想不到这刺客如此了得,居然能够混进宴会,行刺杀栾天之实,顿时一心想在这惊变之下,为自己多谋点好处,对习费道:“习老将军,不能如此,不能如此啊。你想啊,要是这样一来,大家都不怀疑到您老的身上了?”

此话一出,顿时让所有臣子们都怔怔地望着习费,习费哈哈一笑道:“长孙将军,莫非是你做贼心虚了?来人啊,给我把众局势控制住了。今天与会者全都不许放走,要等皇上遇刺之事调查清楚了之后才可以离开。一切责任,均由我习费担当。”到底是老成谋国,他已经顾不得那许多。当下对栾王道:“太子殿下,请您立即宣布皇城进入紧急状态,一切军民人等,没有接到命令断然不可上街,立即全城戒严,一定要把凶手的同党们一网打尽,到时候才可以向皇上做一个交待。”

龙浩喝道:“习费,你这是想干什么?皇上刚刚遇刺,你就想要挟太子殿下了么?”

长孙嘉荣与他一唱一和道:“那还用说,人家是想当昌平国的家啊,大家有目共睹,我们决不能够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昌平国,大家说,是不是?”

但在场的几十坐昌平国的重臣们,十几人甚至是拥戴习费之举的,因为自己等人都是习费的手下,而有半数的人,也默认了习费的举动。既使是大家都误会了习费的动机。而另外十几人,蠢蠢欲动下,见长孙嘉荣和龙浩等大臣带头反习费,都附和道:“没错,习老将军,你不能乾坤独断啊。”

习费哈哈一笑道:“老臣是不是乾坤独断,日后诸位就会知晓。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出真凶,让太子殿下即刻即皇帝位,以稳定军心民心。否则昌平国大难就要临头了。众位大臣们,老臣求你们了,为了昌平国,大家同舟共济吧。太子殿下,请你立即即位,否则再犹豫不决,那大乱就要到了。”

栾王怔怔地道:“这个时候,你要本王立即就取皇兄而代之?习老将军,此事断然不可,本王只能够暂时代皇兄行皇权,即大位之事,容后再说。”

习费没法,但栾王能够答应把这大权先接手,这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事情。他可以放心地辅佐栾王了,当下道:“高扬,立即把皇上的玉玺取来,快。”

高扬不敢犹豫,当下就把随身而带的皇帝玉玺交到了栾王手里道:“奴才已经把玉玺交给栾王了。”

栾王接了过来,对陆陆续续被士兵们迫回来的众人道:“本王暂时接掌皇兄大印,所有臣民人等,一律听从习老将军调遣,如有胆敢公然违抗者,习老将军可以便宜行事。”

这等于是把昌平国的将来都交在了习费的手上,长孙嘉荣等人想说什么,但已经没有了机会,龙浩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的太师算是做到了头了。与习费的关系,虽然没有到了你生我死的地步,但也已经恶劣到了自己要反对他的地步,就此按他的想法,习费掌了昌平国的大权,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处境是怎么样了的。

栾王再道:“习老将军,龙浩太师和长孙嘉荣将军也是我昌平国的柱国重臣,一切事等,都要和他们两人商议再可做决断。至于你们三人的功过,此事过后,本王自然会有个公正的定义,到时候是赏是罚,就看你们是否对我昌平国真正的忠心了。”

龙浩和长孙嘉荣大喜,当下表示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意思,会辅助习费把昌平国的乱局给治理下。习费谢恩道:“是,臣一定会竭尽全力,把逆凶拿下,还皇上一个明白,还太子殿下一个公道。对了皇上,臣刚才的宵禁建议,皇上考虑得怎么样了?”

皇上道:“龙浩老太师,你和长孙嘉荣两将军都要禀公而断,一切事情暂时交由你们三人商量了,自行处理。实在有拿不定主意的,才来说与本王知道,你们可都懂得了朕的意思没有?”

两人再次言道:“是,谢皇上信任。”

当下与习费合议了一下,本来两人还想联合起来对抗习费的,但无奈皇上有言在先,一切都得禀公处理,只得同意了习费的意思,立即在皇城里实施了销禁。当下整个皇城里的军民百姓都知道皇帝已崩,顿时陷入了无限的悲痛之中,家家户户都挂出了白幡以悼念这个昌平国的皇帝,到底栾天在位时,为了众国民百姓们,也算是劳心劳力,把所有的时间精力都花在了为百姓们谋福利的事情上。再说有习费等人的誓死追随,又有年青有为的栾王来承担大任,自然大家虽然悲伤,但却没有乱。

唐宏文和杨志远等人带着手下们,四处寻找和审判被怀疑为凶手同党的人,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从容不迫地进行追捕,但到头来,只找到了几个或然是凶手同党的人,一时间里让习费都感觉到事情的棘手。也暗暗怪自己竟然一掌就了结了凶手,给龙浩等人日后一个清算的借口。

第三十四章推测凶手已经死去多时,但那身姿打扮,让所有的人都料想不到,这样一位美人儿,虽然会是一个取人性命如同探囊取物的厉害角色。当下习雨蝶进去查看一番,顿时发现了猫腻。把她的衣服给解开来,双峰一抹肚兜外面,赫然是一身的黝黑,而且和面部还有两双玉乳间的皮肤色彩全然不同,看得出来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的。

为了解开栾天被杀的一事,习费等人当场也顾不得那许多,安顿了太后之后,带着众文武百官朝见了栾王,对栾王道:“太子殿下,王妃娘娘在那刺客身上有发现。请太子殿下移步,王妃娘娘要亲自验尸,为皇上找出真凶的本来面貌。”

栾王正烦恼不堪,见众人意见一至,道:“本王现在正头大如斗,你们说说,这昌平国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总应该有个先后吧。这稳定天下民心是第一要务,本王已经发出了谕旨,让众三军在皇城外的军营里随时听候调遣。现在已经算是基本控制了皇城的局势。没有让它再乱下去,而且谕旨已经发往九州大地,几百个郡县,这算是迈出了稳定昌平国的第一次,本王想这第二步,定然是先调遣一支重兵,分赴边关,先把大曹国和淮南国给稳住了,你们说是不是?”

习费理解道:“没有错,太子殿下说的是极了。而且做得也非常的到位。但殿下,这两件最紧要的事情做了,接下来的就是为皇上昭雪的时候了,请皇上移步,前往验尸处,看那凶手到底能够有什么信息提供给我们,好指认其出处。”

龙浩道:“此事颇为重要,皇上,您好要是觉得累,至少也应该先把此事忙完后,再行休息。如此一来,才可以对天下有个交待。至少皇上您登基的时候,能够做到名正言顺,如此一来,才可以让天下的百姓们爱戴。”

长孙嘉荣道:“不错,龙浩老太师的话相当的有道理。皇上,如果您还有什么顾虑的话,请您暂且先放下,忙完了此事,给天下百姓人等一个交待后,才可以行使其它的权力,一步步的把昌平国给管理下去。”

栾王同意道:“好吧,本王去就是了。不过,你二人的称谓一定得改一改,要知道本王现在还只是太子殿下。”

两人本来是想拍拍他的马屁的,没有想到弄了个尴尬,当下表示一定改更过来,随在栾王后面往验尸房而去。

习雨蝶已经研究透了,栾王一到来就道:“殿下,本娘娘已经看到了一些端倪。你们快来。”

习雨蝶又和习费商量道:“习老将军,请文书官过来,此事定然要载入史策的,如果处理不当,会对后世还有现在的栾王产生不利的影响。甚至会对昌平国的统治根基产生不利,你们都是老臣老将了,当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

习费尴尬地点点头,赞同道:“幸好有王妃娘娘提醒。来人啊,给我请礼部尚书前来,着其带文吏若干,立即前来此处公干。”

尚书带着几个文吏一起过来,先见过了栾王,然后对习费道:“习老将军,下臣已经应言前来,请指示。”

栾王道:“没有指示,你等把今天在此处见到的事情,和在场的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一一记录下来,整理成册收入国家历史档案里,以备世人查询知晓。”

尚书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当下又吩咐了下去,只见习雨蝶说一句,他们记录一句。

习雨蝶道:“王爷,习老将军,龙浩老太师,长孙嘉荣将军,你们看,此人虽然死去已经六七个时晨,但皮肤还是完好如初的。现在我不是王妃娘娘,而是一个验尸官,为大家解开这个人的身份之秘密。还皇上一个明白,也好为昌平国的将来,让世人更为了解,到底当下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样的一回事情。

大家来看,此人全身大部皮肤都是黝黑的,为何双峰及头部会是如此的白嫩呢?道理就在这里,大家看。她的双峰是假的,是用一种叫做延年霜所做成的像女人的双乳一般的东西。”说完,用小刀在那人黑白相间的双峰间划了一道口子,一块贴上去的皮子顿时断裂来来,双峰裸露处,赫然是男人真正的胸脯,而且色泽和身体其它的部分一样,都是黝黑黝黑的。众人顿时明白过来,此人是经过精心画妆,然后潜入了舞蹈队伍,成功刺杀了栾天皇帝的。

习雨蝶再道:“大家现在应该可以推断以,此人头颅为何也是白色的了。”

龙浩道:“依你之见,那是否意味着此人的头面都是假的呢?”

习费也问道:“对呀,如此一来,那岂不是他把自己的脸面都给换了吗?但见他脸容清晰,表情丰富,在和老夫交手时,脸面上的肌肉一耸一动,都是十分的真切。绝不是作假的。”

习雨蝶道:“凶手的高明之处就在这里。因为他的双手是那么的黝黑,所以他才会用一双长长的手袜把手给遮挡住。而他的双峰是假的。现在大家都看到了,他的脸面那是不是也和大家猜测的一样是假的呢,结合刚才习老将军的说话,我的判断是,他的脸一半真,一半假。真的是,他的脸没有像双峰一样,用其它的物件来代替自己的面目。说他假的是,此人是经过长时间的非自然改头换面,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