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泥路凶宅-第7回 凶灵再现
更新时间:2018-10-23 14:00 | 字数:3397 字

老房子不远之处的泥路边,此时有着三人正在不停的忙活着,正是父亲与陶仁与武权标二人,此时已经接近下午3点钟这样了。气温也没有正午那么热,但是温度依旧很高,三人在路边忙碌着一些过路之人看的都会显惊讶的事,烈阳高高的悬挂在天空,酷热的天气依旧在蒸烤着世人,汗水不停的在三人的脸庞之上滑下,滴在地面之上。

这时,父亲手里拿着已经沾好的白纸人,抬起头看向陶仁问道:“叔,这个纸人做的还行吗?”

陶仁点点头说道:“可以了,你在把那匹纸马立好,等下就要派上用场了。那个权标,你那桩在削的尖一点。”

“好嘞!”武权标此刻手里拿着斧头在削着手中的桃木桩回道。说完还不忘用衣袖擦脸上的汗水。

父亲又问道:“叔,你说这样,等下真能把孩子的魄引回来吗?”

陶仁手里拿着剪刀裁着黄纸说道:“不出差错,应该没有问题。只是这两个孩子的魂要晚上来才可以!”#_#

父亲点点头并未答话,起身去招呼纸马去了。

待三人就这么忙活了近1个多钟头的时候,陶仁看了看眼前的:纸人、纸马、桃桩、符纸…等等其他的东西。便是点头说道:“好了!时间不多了,马上太阳快下山了。阴气将会逐渐起来,所以现在我们便开始引魄吧!”

二人齐声应道:“好!”

陶仁看向父亲语气深沉的说道:“双林!你把纸人放在纸马的身前扶好,记住!马和人不可以倒!听到了没有…”

父亲表情严肃的回道:“一切听叔的安排,我会办好的!”

陶仁“嗯”了一声,又看向武权标说道:“权标!你等下听我的口号,我让你洒鸡血,你就把鸡血洒在桃木桩上!然后一下一下把木桩钉在纸马的前蹄根部!”

武权标拿着木桩点点头。说道:“嗯。那叔您下面该怎么做?”

陶仁看向老房子说道:“我要过去,把魄引出来。你们听好我的话,看我的手势….”

陶仁说完便是左手拿着铃铛,右手拿着黄纸边走、边摇、边洒了起来,嘴中轻声喃道:“银远啊,陶爷爷来了哈。别怕哈,爷爷带你回家啊,孤魂野鬼收钱让路哈,银远啊,该回家啦…爷爷带你回家喽。”

陶仁就这样一直走到老房子的大门前,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看着木门摇着铃铛没有在说话了。

远处的父亲与银远的父亲都是紧张的站在路边准备随时听候陶仁的命令。

陶仁站在门前紧紧的注视着凶宅轻声喃道:“孩子没有错啊,你当年的怨气不能拿孩子发泄的啊!如果你听我说句话,我可以超度你投胎的啊,我当年禁锢你是没有办法的事啊。虽说,你死的也冤,可是事情要一码归一码啊,害你的周财生已经被你所杀了,现在他一家都不能上轮回的道,每日被你困在房子里,你还不解气吗?

你为什么现在又要出来害人啊?秀娥啊…我也知道你当年为了报失身之恨,所以你临死也要睁只眼闭只眼。你要知道那样你就会成凶灵了呀!唉…和你说这么多,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你已经走向这一步喽,我知道你迟早还是会出来找我泄恨的,所以我在村里一直都在等那一天,如今看来…快了吧!你说你家人也真是的,如果不把你葬在周财生家的土地里,也不会怎么样,可是周财生偏偏把房子建在你的坟上,唉…天意弄人啊!秀娥啊。你把那个孩子的魂魄给我吧,我也不想为难你啊!如果你上来把孩子3魄交予我,我任你处置,这该可以了吧?”

陶仁就这么一口气说完话之后,默默的注视着房子之内的动静。陶仁知道这个凶灵:秀娥。一定会出来的,

过了一支烟的功夫,房子里突然传出来孩子的哭声!陶仁见状连忙手握铃铛摇了起来。

陶仁喊道:“孩子进铃铛来,不怕哈,过来,过来”

待陶仁停止了摇铃铛的时候,嘴角总算发出一丝微笑出来,可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高兴的时候,

突然!房子里猛地一声尖叫嘶响了起来!震的房子上的青苔不停的往下落,就连房顶的白瓦也落了不少下来。

这时,陶仁心中一紧暗道一声“不好”!便是扭过头向着路边跑去,同时嘴中喊道:“双林!扶好马和人!权标快洒血订桃树桩!”

父亲看到情况不秒,立马就稳稳的开始扶纸马和纸人,武权标则是拿起桃树桩拿起榔头跑到父亲身前开始钉了起来。

可是,武权标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环节,洒鸡血!

父亲扶着的纸人和马的时候开始发生变化了,纸人则是不停的乱晃,纸马则是不停的向两边倒去!

父亲艰难的扶着的时候,低头喊道:“权标,快钉啊!我快扶不住啦!”

武权标满头汗水的大叫道:“吗的个腿子!钉不进土里啊!我钉一下它就往上顶一下啊!而且力气好大啊,我都快握不住啦!”

这时,陶仁已经跑了过来,看到权标的情形气道:“鸡血呢!?我让你洒的鸡血呢?!”

武权标这时才想起鸡血还没有洒,连忙焦急的回道:“叔!鸡血?鸡血被我忘记啦!这这该怎么办啊”

陶仁又看了眼父亲,见他的情况也很不好,猛的剁了一脚嘴中喊道:“哎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说完便是跑到到包袱那里,蹲下身子翻出了一瓶鸡血,又跑到武权标身前叫道:“准备好,握住桩!”

这时候,陶仁颤抖的手开始拧瓶盖子,而身后的老房子那里却是旋风猛地无风自起,还伴随着一阵“洒洒”之声,压倒庄家与野草一片,顺势向着三人这里快速的卷来!

就在旋风就快到达三人身前的时候,陶仁一脸的汗水咬着牙拧着手中的瓶盖子,拧了半天也没有拧开,便是骂道:“你个胯子哦!鸡血瓶拧那么紧干嘛!”

刚骂完身后就是一阵凉意袭来,回过头发现旋风交杂着庄家与野草,形成一个很大的黑影正要向陶仁卷来,此刻陶仁深皱着眉看着旋风越来越近,也是越来越冷!庞大的旋风黑影此刻都有三家村民房的大小了,陶仁知道旋风之内一定是凶灵!而这一刻根本就容不的他想那么多,生死就在一瞬间决定,所以陶仁也是咬着牙拼了!便是拿起鸡血瓶子摔向大刚手里的木桩之上!

“嘭”的一声!瓶子摔碎了,鸡血顺着大刚的手一直流向木桩之上然后流淌到地面。

陶仁大叫道:“钉!!”

武权标被吓了一跳,连忙挥起手中的榔头狠狠的敲打着桃树桩!每敲一下,旋风则停顿一下,然后风内就会伴随着惨叫声传来!而父亲手里的纸人和纸马此刻也是突然无火自燃了起来。

陶仁看向父亲喊道:“双林!快送手!放开!离得远点”

父亲虽然听说过陶仁会方术,可是此刻却要让父亲亲自上阵,难免会有点手忙脚乱起来。父亲在听到陶仁的喊话之后,一时还没有回过神,待回过神的时候,纸人的火焰已经烧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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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烧到手,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下雨父亲的手就会疼上一阵子,这也是后话了。

父亲在被火烧到手之后发出一声“哎呦呦”便是甩开手来!跑到一边的时候,手背都被烧红了,疼的父亲直咬牙。

武权标总算没有辜负陶仁的交代,桃树桩被他成功的钉入了土里!而旋风也是就差一点就卷到三人,便是忽然的消散了去。

陶仁喘着大气,直接坐在了地面之上,抬起干枯的手抹了一把汗水说道:“好险!危险总算过去了…”

父亲此刻正揉着手背走了过来问道:“叔,刚才是凶灵吗?怎么我都看不到它的原形?”

武权标抹了一把汗水,转过身挪到了陶仁的一旁坐下看着他。

陶仁恢复了一会便是掏出烟散了每人一只,点完火抽了一口抬起头闭上眼睛说道:“的确是它,似乎比以往更加的强大了啊!30多年前所看到的只能在深夜,而如今!太阳还没有落下便是能出来。看来不好对付了啊!”

武权标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焦急的问道:“那我的孩子还有救吗?叔”

陶仁摆了下手回道“孩子倒是没有多大问题,刚才只是你大意了一点,如果全部按照我要求的来,也不会有这么惊险的事情来。”

“这桃桩怎么这么厉害?还有那纸马和纸人为什么自己燃了起来?我这手从没有被烧的如此痛过,叔您给看下怎么回事。”父亲问完便是伸出手背递向陶仁面前。

陶仁握着父亲的手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轻叹一声回道:“虚冥火。地阴之火!鬼蜮中阴差随身之火,刚才那个纸马和纸人就是阴差和冥驹,你要是早点松开也就没事了,唉…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以后会吃点苦头。”

武权标也伸着脖子问道:“那我洒血钉桩是什么意思?”

陶仁也不会觉得眼前二人的啰嗦,便是继续道:“鸡血,是驱邪的!桃桩是困鬼的。这二者加在一起,正好把凶灵困住一会,待纸人与纸马烧完可以让刚才的阴差镇压它,不过镇压也是暂时的!”

二人听完点点头表示理解了点,可是父亲在最后听到镇压只是暂时的时候,又是惊道:“叔!您刚才说只能暂时困住它?!”

陶仁没有说话,继续闭着眼睛抽着眼,三人就这么僵坐了一会。才收拾东西赶了回去…

陶仁刚到武权标的家,便是与武权标和父亲说道:“你们赶快安排所有村民,晚饭过后全部关门闭窗!每人手腕之上都要系上一条沾有鸡血的红布条!还有…每家每户的门上!窗上!床上都要压一根新鲜桃树枝!你们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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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很爽快的答应了,可武权标却紧张加疑惑的问道:“叔?咋啦这事?”

陶仁不耐烦的挥手道:“赶快去办!别问那么多了!晚上你自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