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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到底是为什么
更新时间:2019-06-01 09:54 | 字数:2012 字

刘叔话音未落,连成片的婴儿哭声从里面传来。

“不好!”月灵瞪大眼睛连忙踩破神婆的两个拨浪鼓往屋里冲,同时冲进屋的还有趴在地上的刘大婶。我爹的这个斧子举起来也没能落下去,他扛着斧子要我在外面等着,拽着刘叔也追了过去。

可婴儿的哭声实在是太大了,我在院里不停的转圈强迫自己降下自己的好奇心。

“你就不想进去看看么?里面可比外面精彩呢。”被我捆在凳子上的神婆“咯咯”笑着,她见我不回答还是满地转圈就继续引诱着我,“小娃娃,我老婆子可是没有骗过任何人啊,你快去看看,里面真的非常精彩。”

我一想到昨天我爹按着我给月灵磕头认错的时候,顺便承诺我一定会听从我爹指挥的时候我就觉得贴着膏药的脑门还隐隐作痛,可是我面对神婆说的实在是好奇。

“你就不好奇那些婴儿为什么哭么?婴儿都被吃掉了,为什么哭……”#_#

神婆说的对,那些婴儿都被吃掉了,怎么还会哭?

我无心听她说完,直接冲了进去,越往里走婴儿的哭声就越清晰,我仔细辨别着那些婴儿的哭声,确定是在刘叔家的地窖里。

废了二牛之力撬开地窖的板子,里面的场景吓的我差点坐在地上,恶臭味道让我差点吐出来。

刘大婶蹲守在地窖的梯子旁边,挡着我不能入内,我只得扒着地窖口探着身子朝里面看。

我爹和月灵似乎是在忙活什么,他们的身后还有一排婴儿,看到那些婴儿我就震惊了,那些婴孩已经不是白白嫩,嫩的了,身上全部泛着青灰色,身上还都湿淋淋的,躺在冰凉的地上,僵硬的蹬着自己的小腿。

过了一会儿我看爹从酒缸里捞出一个婴儿,那个婴儿已经没有半边身子,露着里面的内脏,可是他的哭声还是那么的有力,月灵也从酒缸里捞出一个一半青灰色一半的婴儿。

我透过地窖口数了数差不多有十三个婴儿,有三个已经变得完全僵硬,蜷缩在地上双眼紧闭着,有五个身子变得残破不堪,又的失去了双脚,有得失去了双手,有的没了一半身子,还有五个身上的青灰程度不一。

我不知道这意味什么,但是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爹又从酒缸里捞出几个婴儿的头,刚把他们放在地上,就看到一个婴儿头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对上我的视线,惊的我后退了一下。

“谁?”我爹一个爆喝,吓得我连忙缩回头藏到一边。

“快继续找,还有三个酒缸没开。”月灵低声对我爹说着。

一直到我听到开酒缸的声音才重新探进头,那个婴儿的头还是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睛一眨都不眨,我就这样被他盯到浑身汗毛直立。

等我反应过来,月灵他们已经打开了地窖里三个最大的酒缸,可是里面没有酒,全都是鲜血,还有一些人类的肢体,我看着我爹将自己的手伸进那个黏糊糊的酒缸之中拼命的捞着。

成人的手臂被扔出来四条,这个时候在旁边站着的刘大婶“呵呵”的笑起来了,她上前摸着其中一条手臂:“亲家。”

我差点叫出声,原来刘叔说的娶媳妇不是假的。但是他们居然连亲家都杀了?

刘大婶“呵呵”的又握住了另外一条胳膊。

月灵在另外的一个酒缸里找到了两位老人的人头,其中翻出来的东西差不多就这些了,我没有看到年轻女儿的头颅,也没有看到躯干和双腿。

“其余的呢?”我爹甩干净手上的血水拽住刘叔的衣领。

“都在这里了。”刚才还很有气势的刘叔此时也软了下来。

“那个女孩呢?”我爹看着旁边的刘大婶。

“和我儿子结婚了,在县城里,你们要是杀了我,那个女孩也活不了。”刘叔的笑声特别怪异,非常的干哑,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我爹狠狠的将刘叔推倒在地,可怜的刘大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被人控制的尸妖,只是蹲在那一条手臂不停的聊天,我分神听了听说的全是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婚事,还有自己家里翻修的情况。

“小娃娃,怎么样你看到的过瘾么?”神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吓得一头栽进了地窖,正巧趴在我爹的脚边,抬头就可以看到我爹满是怒气的脸。

神婆探出一个脑袋,笑的眼睛眯成缝:“你们就在这里等死吧。”说完就把地窖扣上了,接着我听到锤东西的声音,我满脸是血的窜起来就往梯子上爬,当我爬到一半就摸到了一个婴儿的头颅,我拿在手里仔细一瞧发现正是刚才一直盯着我的婴儿。

我甩手丢下婴儿头颅的时候,梯子发生剧烈的抖动,我被摔了下来,婴儿现在全都围在我的身边齐刷刷的盯着我。

“愚蠢!”我爹给我从地上薅起来,那些婴儿就像是黏住我一样跟在我的跟前。

“哇——”与平时不同的哭声在原地炸开,震得我们的耳膜生疼。

“你杀掉他们我再让你出来。”神婆的声音透过板子传过来,听起来不是和我们说的。

我爹直接把我丢给了月灵,月灵虽然很轻松可以搞定这些残破不堪的婴儿,但是这样死去的婴儿,通常怨气都很深,冒然出手容易被缠上,她能做的也就是护着我别让那些婴儿攻击我。

有些身上泛着青灰的婴儿已经爬上我的裤腿,还不会说话的他们只知道在那里咿咿呀呀,我抬腿抖落婴儿,可是已经会爬的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上来了。

我爹和刘大婶还是缠斗了到了一起,没有拨浪鼓,可是上头的神婆在敲板子,狭小的地方让他们两个人变成一团乱,有些婴儿来不及躲,就被我爹的斧子劈中成了一滩脓水,整个地窖的味道都变得令人作呕。

终于我爹还是按住了刘叔,这个时候刘大婶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刘叔,你到底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