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更新时间:2020-03-21 21:51 | 字数:2871 字

无关紧要?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假如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我为什么又要出现在这里让他糟蹋?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吗?为了姓周的女人?为什么?难道他们真的是……

天哪!那我的出现看来真的不是时候,正当我转身想走的时候,“等等。”盛东宇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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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一看,他那双漆黑的眼里没有丝毫情感,空洞的就连厌恶也不存在,我想这才是最大的蔑视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时候,姓周的女人忽然大声喊了起来:“哦,我知道了,老板,就是她弟弟撞了你对不对?”说着她脸色一变,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急步走到我面前,在我完全没反应过来之前,啪的一巴掌打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同时骂道:“臭不要脸的,你怎么还敢出现在这儿?我要是你我早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了,怎么可能还有脸嫁进来?”

疼痛跟震惊袭上我的脸跟大脑,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憋着眼泪看她,半天愣是不敢往下掉。

姓周的女人还不过瘾,抬起下巴,趾高气昂的对我说:“这一巴掌是替你那个混蛋弟弟挨得,有什么样儿的混蛋弟弟,就有什么样儿的无赖的姐姐,果然是一家人,你是真不知道你们一家人都欠东宇的是不是?”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现在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前一片晕眩,耳朵里也嗡嗡的鸣着,难受极了。

“周蔓!”盛东宇忽然冷冷的叫了一声,“够了,就算是憎恨,也应该是我而不是你。”

原来她叫周蔓,显然盛东宇的声音不足以令她熄火,她反而更加恼怒了。“老板,我是为了你生气耶。难道你不清楚她对不起你吗?”

我看了一眼盛东宇,他绝不会替我说话,不管我有多委屈,这个恨不得我去死的男人都不会在乎,可怕的是我竟然会期待他帮我,我为自己有这种可笑的思想而悲哀!暗自咬了咬唇,一层雾水悄悄的附上眼底。

盛东宇也看了我一眼,冰冷的黑眸里,竟然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那光极快,转瞬即逝。他竟然说:“周蔓,我今天有些累了,今天谈的事改天再说,你先回去吧。”

“老板,你……”

盛东宇闭上眼睛,抚了抚眉心,似乎很累的样子,眉宇上挂着一丝疲惫。“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你先回去吧,以后有事我会在找你的。”他再次说,“老夏,送人。”

他一定是头痛症犯了,老夏在我嫁过来的第一天就说过,他从小就有偏头痛的毛病,平时他都让我随身带着一瓶薄荷精油,方便在他犯病的时候给他做按摩用。

老夏走到周蔓面前对她请示,“周小姐,少爷今天很累了,您还是先回吧。”

周蔓看看盛东宇,又看看我,尽管仪态万千,但表情非常不高兴,在测过身畔的时候,她故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我吃痛的退了一步,在接触她目光的一刹那,感受到来自她眼神里的凉意,瞬间我浑身都抖了起来。

“你们也下去吧。”盛东宇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吩咐老夏跟女佣说。

“是。”说着他们便退了下去。

完了,这下+屋里头就剩下我们俩了,我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万一他打我怎么办?老夏,回来。我心里想;可这心声就是心声,老夏跟女佣根本听不见,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俩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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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屋里头静的要命,我瞧瞧抬头看了一眼盛东宇,他闭着眼睛不言不语,我也不敢动,只能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他眉心的横纹越来越深,便问:“你的头痛症发作了,我有带精油,要不我帮你揉揉吧?”有人说男人就要哄,我寻思着在他发脾气之前我先哄哄他没准就好了呢?虽然成功的概率可想而知的小,总得试一试吧。

没想到,他突然抬起手,一把推翻了面前的餐盘,把所有东西都扔了。我僵硬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双手侧握成拳,紧咬着牙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别发脾气好吗?”我试着解释,“女佣不小心拿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盛东宇转头看我,眼神凌厉如刀,“不是故意?我当众让你下跪,让你难堪,你会不恨我?”他近乎偏激的说:“祁姿研我告诉你,不管你又多恨,多怨,你现在都是我的妻子,就算你再怎么闹,我都不可能放过你,你最好学老实点,不然吃亏难过的只可能是你自己。”

就为了一块蛋糕?我犯不着用这种方式手段报复他啊。“你真的误会了……”

“滚!”他立即打断我的话:“滚去你该去的地方,别再我面前碍眼。”

行,我滚!我滚!我巴不得滚远远,离他越远越好。于是我头也不回,转身就走,按照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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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明白了,一块蛋糕而已,他是被噎过?还是被打过?为什么要仇视蛋糕?他真是我见过最“匪夷所思”的人。

由于我的失误,盛东宇罚我一天不准吃饭。

别人以为我嫁给她是因为她的钱,认为我肖尖了脑袋都要在盛家享少奶奶的福,谁又能想到,我根本是住在储物间,写着正字熬日子的呢?

有时候我都在想,我在盛家甚至连一条狗都不如,这种感觉愈发强烈,我就愈发想逃;

以至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连我梦里都梦到我拼了命的在躲避盛东宇,可他不但穷追不舍,还放狗追我,我逃无可逃,最后只能跳崖。

每天在这样的精神压力下,我的体重越来越轻,甚至越来越憔悴。直到有一天终于熬不住昏倒了。

这一婚就是一个礼拜,感冒加上精神压抑,病情恶化到需要住院。

许是盛东宇认为对我的折磨还不够深,所以没干脆让我死掉,等我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市级医院里的VIP加护病房里。

出院的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盛东宇叫老夏给我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是这一个礼拜的住院费通知单,整整三万块钱。

“少夫人,少爷让我告诉你,他……”

“让我还钱?”

老夏点了点头。

真不愧是商人,一点亏也不吃。

顾不上控诉医院收费的昂贵,第一件事就头痛我该怎么还钱给盛东宇,嫁给他之后我连工作都辞了,现在我根本没有收入,我拿什么还钱?

没有办法,我只好回去找他谈判,说我去打工。

没想到他眉头也不皱一下,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大树,低沉的说:“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盛东宇的老婆需要在外面打工过日子吗?”

“不打工我就没钱还你。”

盛东宇手上的香烟已燃到指尖,他将它按在烟灰缸里,微微的侧过头,“一夜顶个十几块钱的,多做几次也就完事了。”

“你——”我瞪大了眼睛,完全想不到如此恶心又下流的话,竟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气的浑身发抖,直想冲过去扇他。“下流!”

“我下流?呵。”他低低冷笑一声,“祁姿研,别忘了,你本就是我的妻子,跟一个残废做让你觉得很恶心吗?”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忽然转动轮椅面向了我,许是看到我脸上的慌乱,眸子更黑根深,蕴起更多的怒气。

我颇为无奈,只好解释:“我不觉得恶心,只是我们三个月以来都是分房睡的,你从来没要我进过他的卧室,这种忽然变成了交易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说完我贴在门板上悄悄的扭动把手,可我忽然发现,这门把手竟然转不动,这间屋子的门竟然是从外面反锁的。

“怎么?害怕了?想逃?”盛东宇眼尖,一眼就看穿了我。“用不着担心,我现在是个没用的废物,根本不能对你构成威胁;而且以你的条件也不配。”

是,我不配,他盛东宇要的女人向来都是周蔓那种类型的。说不出为什么,我心里堵得慌,有点气。“我会想办法还你钱的,放我出去。”

“怎么还?”

我无言以对。

“过来。”他命令。

我本能的抗拒。

“我不想重复第二次。”他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双.腿不受控制的走向他,我紧咬着压根,走到他面前。

“用不着这么视死如归,我对你没有那么浓厚的兴趣!”他嫌弃的瞅我,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头。“我头痛,给我按摩。”

只是按摩?

好吧,我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