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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凛夜无踪
更新时间:2023-04-12 10:38 | 字数:2018 字

“这是为何?”柳近问。

一旁的裴承庵对两人的谈话尤其感兴趣,支着耳朵听,奈何曲卫先前将他揍的太狠了,他不敢吱声。

见两人饶有兴趣,曲卫也讲的起劲儿来:“柳探官,你新官上任可能不知,你们天庭有个安大才人,不,确切的来说是安大傻子。一千年前我在鬼市碰上了查案的他,后来,我们俩鬼使神差的撞到了一起,我原本打算跟他配合一手,没想到啊,他蠢就算了,还倒霉!唉,最终我们俩被那儿的花魁女绑了。”

柳近道:“嗯,这位安大才人我有所耳闻。据说之前平忌一事,害他丢了魂儿,后来是无常二爷将魂魄送回去的,此刻,他应该恢复好了。”

提到平忌一事,他倒想问问曲卫,那背后设下平忌的究竟是地府何人。

曲卫将他看的透透的,心知话到这儿了,他要问什么,还不待他问,便回答着:“有关平忌你别问,虽说我在地府混了这么久,可地府嘛,诸神的性子大多比我古怪,若真让我说,我也不好推测不是?”#_#

曲卫一边大口大口的啃着鱼肉,一边又总是抬头盯着他,许是他性子太直瞒不住事儿,他自己也知道,于是直接说了:“唉!就是……酆都大帝不让说呗。酆都大帝压着的事儿,别查,无论如何,这是地府的家事,地府好多神官跟我一样,倒不是不敢管,就是觉着没这个必要讨嫌。”

柳近知道。

最初没解决城隍一事之前,他觉着世间诸事因因果果循环不断,凡事要讲究个有始有终,就像故事要有起因经过和结果。

可自打他在上个幻境反复摩擦,经历生生死死后,他才明白。

凡事因果不断,凡事也自有因果,尽力而为,其心无愧。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一天庭的神官,没必要掺和地府的家事。

“唉,算了,不谈这事儿。我们刚才说到安大傻子了吧,不是说到我与他被绑吗,之后,那花魁是个怪痞子,专爱美男,而我在这雪村内毁了容貌,那人摘下我的面具后,将我扔了出去,而安大才人他是天庭出了名的美男,自然是被盯上了。”

“更搞笑的是,我被扔出来后,想方设法的回去救他,甚至劈了那城楼,这位安大傻子特有才,他可倒好,说什么花魁女鬼已将终身托付给他,要护花魁周全。”

听这儿,柳近忍不住噗嗤一笑。

没听曲卫讲安探官之前,他只认为平忌那块安探官是一时失误,可如今,他竟认为那事儿发生在安探官身上,实属正常。

柳近也能猜到后续了,“然后呢,你跟他打起来了?”

“可不嘛,安大才人脑子笨但身子不笨啊,他那一身蛮力在天庭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他年年武神相斗得魁,相当厉害,我同他对打,折了数十年修为。当然他也没好哪去,他被我劈没了半边头发,往后三百年才长好,后来,那花魁见他秃了,扔下他自己跑路,他任务没办成,还把自己清白搭了进去,回去又被天帝劈头盖面一顿骂。”曲卫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说这儿,他倒是有几分成就感。

柳近也算是明白了,为何曲卫说天庭的神官生存能力相对较差,就是说,偶尔脑子犯浑,就算空有一身蛮力也是徒劳的。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三人在雪洞缝隙中,能清晰看到天已黑下,雪却愈下愈大。

曲卫拍拍手,也不再瞎扯,对柳近说:“柳探官,今夜我先悄悄潜入这雪村探探情况,大概后半夜子时回来,你看好裴承庵。”

柳近点头,送他出了山洞,后又用灵力将山口巨石拉回到山洞前。

他原本是想跟曲卫一同潜入雪村,可雪村是雪女的地盘,一人相对好潜入,方便伪装,两个人难免容易出错。

更何况,曲卫的实力不知比他高出多少,让他去,他心里也有个底儿。

于是呼他便跟裴承庵待在这山洞里,又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

通过山洞缝隙,可以大致推出,距离曲卫出去,已有一日一夜了,此刻又是夜晚。

“大神仙,那位大神仙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遭遇不测了吧?”裴承庵问。

他们有一日一夜没进食了,洞内也没了柴,奈何柳近的明火并不能支撑太久,此刻的两人又冷又饿。

柳近从腰间摸下绫竹送给他的灵袋,从袋中掏出点心扔给裴承庵,一只手又撑起明火。

“若到了今夜子时,他还没有回来,我们就去寻他。”柳近目光坚毅。

果然,到了子时,仍未见曲卫的身影。

不应该啊!

像曲卫这样有实力的千年之神,怎么会折在这雪村?更何况,他不是第一次来雪村了。

莫不是这雪村能吃人?所以,曲卫像雪一样蒸发了?

柳近不再耽搁,带着裴承庵一路奔往雪村。

他伸手从灵袋中抽出两张隐身符,贴在他与裴承庵的身上,踩着到大腿根处的雪,一步一步,艰难的往雪村赶。

他们来到雪村,眼前雪村的怪异让柳近蹙了蹙眉。

这雪村家家户户亮着灯,可家家都没有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裴承庵问。

柳近用灵力探了下四周,四周并无凶魂与邪祟之物,这雪村是真的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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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怪了!

“柳、柳上神,雪村的村民该不会是那雪女有意隐藏的吧?据说雪山悬崖处有一种草药,名为百茗,若把它熬成汤喝下去,能在极寒的冬天隐去身形,当然,这是我当年打发时间时闲读的异志,不知真假。”裴承庵一边说着,一边又尽力回想。

柳近毫无头绪,原本是想用灵力再打探一下四周,听裴承庵这席话霎时茅塞顿开。

无论裴承庵所言真假,这都是好事不是?毕竟这事儿也算有了头绪。

柳近唇角微扬,笑道:“那这百茗草可有解药?解药莫不是高温?”

“对,应该是。”裴承庵支支吾吾的。

许是这天儿太冷了,他嘴有些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