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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见倾心
更新时间:2016-04-23 01:24 | 字数:6502 字

其实今晚的主角正是这位惊艳全场的艺妓——梁红玉,她原也是将门之后,只因祖父,父辈因在朝廷大军压制方腊叛军之中延误军情,都被杀了头,自己孤苦伶仃被送到官营青楼之中当起了靠歌舞为生的妓女,身不由己,也怨不得她。而她却被下面一个人深深吸引住了,众人都仰慕其自己的美貌和歌喉,却独有一人正在借酒浇愁,打消心里的郁结,不管上面的歌舞怎样精彩,人是怎样地芳华出众,还是下面吵杂喧哗,争风吃醋,个个脸上贪婪丑恶,都不为心动,这种无拘无束,放浪不羁的洒脱,还有身上有种难以言语表达其英伟豪气,让人感觉此人日后非比寻常,不但有过人之长,还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

这个人也惊起了完颜宗弻的注意,看着那人孤零零地自斟自饮,忘乎所以地自在,根本不在乎旁边的所有人,也不为任何事而牵绊吸引,足见可怕。

一想此人的古怪异常,倒是想起了正好有一个人适合此人的身份,那就是刚刚制服方腊,替整个大宋带来安宁太平,却又被小人抢功,顶替了的韩世忠,除了他还能是谁?他此时不失落还能作什么?唯有借醉打发心中的郁闷与苦闷。完颜宗弻本想上前去攀谈,试图巴结友好,想到此人的气概与本事,不惜他现在身份如何低微,也是冲着他那不卑不亢的性格,企图交好,说不定以后能靠上这层关系,将南朝一网打尽,可是正欲起身上前,韩世忠独自一人携着一只酒壶朝外面走了出去,对这里的一切他都漠不关心,也根本不放在心上,此时他只想一醉方休。

韩世忠酒意醺然地离开这个原本不属于自己,与自己身份格格不入的场所,可惜酒意上脑,让他神智有些模糊,步伐跐跙,跌跌撞撞地朝后院而去。但让完颜宗弻的念头不由打消去了,也不再追赶出去,反而任由韩世忠消失在自己眼前,心想此人日后迟早会再碰面的,毕竟心里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哈蚩迷看此人不过南朝一个小小的尉官身份,居然让自己的狼主如此重视大有不明地道:“狼主,此人好不识抬举,瞧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也没什么出息。”

完颜宗弻却是冷笑道:“哈军师,你在行军计谋上我不然你,但慧眼识能,发掘贤才方面你却差的太远。”#_#

哈蚩迷不惑地反问道:“狼主作何解释,属下不明,看他一副失落、烂醉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失意败军之将罢了,不值得重视。”

完颜宗弻反驳道:“你错了,你可知道此人是谁?”哈蚩迷摇首,疑惑地眼神看着完颜宗弻,似在问这个值得眼高于顶的完颜宗弻的另眼相加到底是何来历身份。

完颜宗弻眼睛里闪着一种异样光芒,说道:“他就是这次南朝剿灭方腊叛逆,并且活捉贼首及数十人,彻底让方腊一败涂地的韩世忠。”

“哦,不过我听说不是辛兴宗的功劳,童贯是此次的主帅么?怎么会是这么一个落拓沮丧之人?”哈蚩迷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说出,似乎并不知道真正的实情。

完颜宗弻解释道:“那些都是欺世盗名之辈占了他的一切而已,我想此人日后定是不简单啊。哈军师,如果唤作是你,你该怎么办?”

哈蚩迷一下被主子问住,有点尴尬,也有些犯难,苦笑道:“恐怕我会比他过之而无不及吧?”

完颜宗弻大笑道:“哈哈哈,哈军师真是说笑了,会不会觉得侍奉这样的皇帝,上有奸臣弄权,下有小人迫害,有种无望失落,甚至怀疑该不该再这样效忠下去,产生其他想法?”

哈迷蚩皱眉,不明白主子到底要说明什么问题,犯愁地道:“这这我更是不知道,望狼主指条明路。”

完颜宗弻拍了拍他的肩头,坚定地说道:“正是在他危难困惑之际给他指条明路。”哈迷蚩又问道:“那狼主准备礼贤下士,招揽贤才?”

完颜宗弻迟疑半会儿,觉得也是困难,反而有点不大可能,摊手无奈道:“我开始时有这样的想法,此人既然是块深山烁石之中的璞玉,定然是不能隐晦其光华的,还有这样的人最好能拉拢为我己用,真是对我大业如虎添翼,可是,可是我又在想”

哈迷蚩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如此犯愁过,想他从来都是通天彻地,晓古通今,兵法娴熟,计策层出不穷的当世少有奇才,很少有事情能难倒他,自己也多了几分好奇,问道:“狼主为何事犯难,既然他有这样的本事,何不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给他仁义感化,定能为我效力。”

完颜宗弻摇首道:“你想的太简单,这种人不能为我所用的,任何功名利禄,酒色财气都是徒劳之举,所以刚才他怏怏而去,我也打定主意,心里明了。”

哈迷蚩还是不太明白,问道:“那这样的奇才就这么任其堕落,让其自生自灭?”

完颜宗弻撇嘴冷笑,对哈迷蚩的眼光真是有些不屑,说道:“我就算能得到此人,可他的心智坚定,难以驯化,到时候反而成为我一大心病,岂不得不偿失?所以这样的人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只能”

“只能杀之,免留后患无穷。省得日后大有作为与我为敌,成为我等心病。”哈迷蚩终于明白,加上自己嫉恨才能高于自己的人,所以心动杀机,完颜宗弻却是阻拦道:“耶,不必了,看来南朝三五年还不会有太大变化,那他也不会那么快成为我女真的劲敌,不足为患,不能为朋友,那就是敌人,我也很想与这样的人一较高低,真是让我迫不及待啊。”

哈迷蚩对完颜宗弻的高手寂寞,惺惺相惜有些难以言喻的怪异,却又不敢擅做主张,只好就此作罢,耸了耸肩,全然无奈。

完颜宗弻看着韩世忠离去消失的背影,一种期待与其较量渴望眼神,心里暗自祷告道:“韩世忠,希望你是个心智坚毅之人,不然这么点小挫折就让你放弃了,那我岂不是失去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对手。日后咱们沙场上见,可别让我看走了眼,否则,踏平你南朝,到时候你也一无是处。”想不到这个完颜宗弻还对英雄有种怜惜尊敬之意,实在难得,比起赵佶倒是天差地远。

完颜宗弻觉得此处的风雅也尽了兴致,也遇到了想象中的奇人,心愿也算了却大半,俨然没有什么兴致再看那些庸俗之辈的丑陋,也是趁着热闹,无人发现自己的可疑身份,悄然带着哈迷蚩,龙虎等人离散而去。

台上的梁红玉也是见韩世忠就这样离开自己的眼线,不免有些失望,自己也没有多少兴致在讨这些所谓的达官贵人,世爵公子,纨绔子弟的欢心,何况自己也不是那种风尘女子,素来自己只仰重羡慕英雄,这些凡夫俗子只不过在自己眼里如同粪土,从当初立誓只为心仪的人而动,走上这条卖艺不卖身的迫不得已的生计之路以来,今天终于见识到什么不为红颜动的镇定,和不被喧嚣鄙夷嘲落的大度,不为外事所侵的凛然,真正的英雄汉子,自己也想尾随韩世忠而去看个究竟,随口找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各位大人,官爷,小女子今日嗓子不适,望大家见谅海涵,先行告退,免得伤了大家的雅兴。”不管这些人是否同意,自己退下,顿时让许多登徒子,好色之人失望,都叹息扫兴。

完颜宗弻也觉得今晚兴致已尽,带着那个装傻充愣的哈迷蚩,龙虎大王等人退离“兰亭轩”,消失在人群之中,向杭州方向去了。众观客,将士先是一阵唏嘘不已,后来又似乎不为这些小事所系,反而各自找朋友一起喝酒助兴,大肆放开,尽情欢谑。

早也忘却了什么扫兴不扫兴的琐事,反正只要有酒,这里还是往昔一样热闹。

梁红玉心中对真正的英雄有种敬仰和爱慕,这与完颜宗弻大不相同,不过能慧眼识金的只有寥寥几许人而已,这无疑是种讥诮,枉韩世忠对朝廷尽忠誓死杀敌,替皇帝消除一个又一个地外忧内患,却还落得这么屡遭贬落,抱负无处可施,光辉无人发现的凄凉,梁红玉出于一眼对韩世忠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忙完自己的应酬之后,趁着大家不注意,私下想与韩世忠交谈,毕竟自己的父祖辈也是因延误军机被砍了头,致使自己流落此处,算起来这中间的链接和复杂关系,韩世忠还是梁红玉的恩人,杀父大仇得以报了,现在多少也该有所表示,虽然自己不是那种不注意贞节的轻薄女子,但是梁红玉绝对是个敢爱敢恨,知书达理,聪慧机警的奇女子,自己要亲自对韩世忠说声“谢谢”,或是当面感激这个大恩人。

后院,月华被突来清风刮来的乌云暂时遮掩了光芒,一切又变得那么安静,虫鸣畦畦,蛙唱清荷,有一点风吹过来,都会让树叶哗啦啦地作响,这般宁静让人觉得格外祥和,梁红玉独自一人在深夜出来,可谓胆大异于常人,气魄胜过须眉,但踱步焦急的样子看来她心事重重,略显不安,由此可见韩世忠对她太过重要,胜过自己的安危性命,生怕错过这次机会,就难以亲自目睹本人,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当面向他致谢,否则压在心底,寝食难安。此时已是深夜,酒散客离,整个“兰亭轩”又恢复了它夜晚该有的安静,此时,马棚角落却传来阵阵虎啸之声,梁红玉打起十二分精神,她本事武将世家,至幼习得武艺,胆识惊人,少有对手,可是深更半夜,若是真遇上猛虎,只怕自己也不是对手,不免害怕得惊慌失色起来,不住地劝解安慰自己要镇静,想想应对办法,朝马棚蹑手蹑脚地轻轻走近,终究好奇战胜了恐惧,不至于害怕落跑,声音越来愈清晰还夹杂着一种粗大喘息之声,有些奇怪,凑近瞧个究竟,此时才发现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深夜真是风声鹤唳自己吓自己,原来是一个大汉醉意熏熏地依靠在马棚旁边大睡起来,这下方才看清是一个人,心里稍微安定许多,纳闷怎么这个人好好的驿站旅社不睡,非要在马棚旁边打盹,真是粗心大意,就不怕真有猛兽蛇虫,不由掩面一笑,心想自己也太过紧张才会这样自欺欺人,想来这个人是醉得不省人事才会误以为这里是床榻,借着马棚的昏黄灯光,俯身凑近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心中的仰慕之人——韩世忠,没想到他鼾声如雷,气势若虎,也难怪周围稍有胆小之人也不敢靠近半步,就连虫虱蚊蝇也难近身他半步,看着他此刻如此安详平和的睡去,心里踏实许多,似乎这里才能真正让韩世忠稍微感到此时的安静与平稳,定是心里受到极大的冲击和重负,不然他也不会这样远离其他人,将自己分割开来的,梁红玉看着他毫无顾忌地打鼾踏实心里也安稳许多,不敢打扰,想来心愿已了,自己虽然没能亲自致谢,也不好吵醒打搅他人清梦,自己就此离开,心想自己还有机会能见到他的。

第二天,梁红玉将自己昨晚经历的事说给了“妈妈”听,夸口地说自己在后院马棚遇到一只猛虎,那鼾声如雷,气息粗喘,差点吓得自己六神无主,魂飞魄散,走近瞧个仔细才发现是一个壮汉,那掌事的老鸨倒也不是什么食古不化,为非作歹之人,也是惊讶有这等事,夸赞说此人日后定会有一番大作为,就不知道看清此人是何来历。

梁红玉深知自己的“妈妈”是个善于看相知命的信奉中人,有心请教自己的终身大事,看她能否给个明确答复,自己不加修饰地说是随王渊一路剿灭方腊一流的副将——韩世忠,那老鸨也是敬仰英雄,给梁红玉出了个主意,让他再去马棚看看此人还在不在,顺道给他送饭,以作贵人造访,自己作为主人应该敬主人礼仪,梁红玉还顾忌怕身份悬殊,地位差别,不好与其来往,生怕“妈妈”不同意,自己有了她的支持,更是喜出望外,加紧要留下韩世忠盘桓几日。下厨烧了几道拿手好菜,带上女儿红酒就往马棚放向去了,走到马棚还好没有让自己失望,韩世忠还依然睡在马棚旁边,好像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军营,毕竟韩世忠从小就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风餐露宿的生活,只要自己随性,那怕是坟地里,实在困了,也要打盹睡个日上三竿才满足,梁红玉见他睡的旁若无人,对这里一点也不忌惮,反而将自己的本性展露无遗,不由噗嗤一笑,笑韩世忠的随性自然,不拘泥小节的大将风范,也在喜自己的慧眼独具,非韩世忠莫属,这一笑竟将韩世忠惊醒,他伸展了困乏麻木的四肢,享受自在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略带睡意的双眼,慵懒地用右手在做了几个哈欠的动作后,又摇晃了几下久睡死板的头颈,全身骨骼作响,就像放炮仗一样,啪啪作声。

梁红玉又是一阵羞涩的轻笑,韩世忠这才发现旁边有人,连忙站起身来,一身全身草料,显得污秽褴褛,就像丢进垃圾堆里一样,用睡眼惺忪地眼神,皱了皱眉头,疑惑地看着这个身着红衣,年方花样,光彩夺目照人的女子,忍不住先问道:“你你在笑什么?”又感到自己不知该问些什么,有些迟疑,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来。

梁红玉不避讳,反而又是莞尔,应变自如地道:“壮士,小女子梁红玉这厢有礼了,惊扰了您的美梦,不好意思。”

韩世忠见到其他人倒是轻松自在,对于女孩子还是比较害羞,不过她首先来就是赔礼道歉,自己倒显得意外,连忙双手不知所措地摆道:“梁姑娘客气,要说不是的倒是我的不对,差点忘了这里是你的地方,我我太困了,只好在这里借宿一宿,没事先通知,得罪得罪。”

“将军客气,您能光临此地,倒是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了,只是昨夜您睡的真香,不好惊扰,所以,”梁红玉不好说下去,怕他误以为自己的疏远和避嫌。

韩世忠哈哈大笑,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低首不好意思地道:“想不到姑娘昨晚就知道我在这里了,要不是你们宽宏大量,没差人将我驱赶,现在恐怕不知道在何处,有这么一个没人打搅的好地方,也是托姑娘您的洪福不是么?”

梁红玉没想到他还是个外粗里细、礼数周到的人,更加欢喜,说道:“韩将军真会说话,我道是军爷都是些粗俗蛮横之人,今日一见倒是我想太多了,罪过。”

韩世忠纳闷,自己还未介绍自己,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姓名,反问一句:“梁姑娘怎地知道在下的名字,这,我,”

梁红玉大感羞愧,只好实话实说,“谁人不知能降服生马,杀西夏驸马,勇冠三军,近来又大战七佛,独自一人潜入帮源洞,生擒方腊魁首的大英雄,大豪杰——韩世忠韩将军的大名,小女子非常敬仰大人物,所以一直注意你。”

韩世忠被她说的心花怒放,顿时如腾云驾雾般轻飘,呵呵一笑,谦虚地道:“这些都是以讹传讹的造势传闻罢了,不值一提,还望见笑,不过在下不是什么将军,只是名无名小卒,只怕令你失望了。”说着,心中的惆怅又不由涌出,让自己连声哀叹。

梁红玉也听闻他的遭遇,对他有种同情,好心问道:“韩你介意我叫你声韩大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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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忠被她一句从哀叹愤怒之中回过神来,看着她那张俊美不失英气,没半点娇柔做作,袒露心扉的神情之中看出他的真诚,说道:“这样更好,其实我也只不过是落寞的兵士而已,也不知哪天性命丢在哪里,咱们萍水相逢,我年长于你,自然可以。这样反而亲切。”

梁红玉对他的侃侃而谈也是打心底喜欢,脸上绯红,又是好心问句:“那那韩大哥现在肚子饿了么?”韩世忠被她一问反而肚子咕咕一叫顿然尴尬,暗自埋怨,不争气的东西。

梁红玉又是掩面噗嗤一笑,却是将提来的菜篮子放在地上一处干净的地方,将饭菜摆放好,说道:“这是小女子做的拿手小菜,不能跟什么美味佳肴比,您就先填饱将就下吧,对了,这还有一坛酒。”说道酒,韩世忠更是食指大动,按捺不住自己的馋虫,双手随意在身上蹭了蹭,上前俯身拾起酒坛,咕噜咕噜如鲸吞吐海似的把一坛美酒喝了个底朝天,十分享受地赞叹道:“好酒!”

梁红玉看着他那放荡形骸,大开大阖地性子,又是一阵娇笑,韩世忠本是不苟小节,好酒成性之人,在军中也是如此,所以也不管今日旁边是否有生人,一如既往,也不明梁红玉在笑什么,自己首先填饱肚子再说,端起碗大吃海吃着,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对梁红玉的手艺真是佩服。

梁红玉看着他吃饭的样子,丝毫没有半分骄纵跋扈的样子,也没有劳务在身的紧张,更没有烦恼困惑的压抑,现在是那么轻松真实,在旁对他赞扬自己的厨艺也是心满意足,劝说将饭菜吃完,就是对自己最好的评价,韩世忠也应允照做,后来又问道:“韩大哥不妨在我们这里多盘桓几日,小女子有好多话要向韩大哥请教。”

韩世忠不明深意,却又犯难,“这这恐怕不能答应姑娘。”

梁红玉有些失望,垂首丧气地不作任何答复了,可是韩世忠生怕她的好心就此被自己抹杀,再说自己不能白吃白喝,没有任何表示,说道:“我好像还要处理一些善后之事,所以在此地恐怕还要呆上数日,再说,姑娘的恩惠,韩世忠还未报答,怎能拍了屁股就走人的道理。”

“真的?你真还要在这里多留几日?”梁红玉双眼惊喜,有种期许欢悦,说不出有多高兴。

韩世忠也对其有种说不上来的好感,加上自己功名刚被他人顶替,暂时郁结不快,正好找个人聊聊,梁红玉与自己性格倒是很合得来,也没多少心思随大军回朝,左右无事,天下暂安,倒不如先在此处受命任职。

这么一来,韩世忠就在京口受命任用一个武义郎一职,执掌京口守备工作,暂时走马上任,而梁红玉也不时往他驻处送饭来往,如此来来回回,不分昼夜晴雨,不辞劳苦,两人感情更加笃定加深,韩世忠也不时往梁红玉的住处拜访,或是登门谢礼,吃饭喝酒,如同一家人一样,不久韩世忠找到了自己的终身伴侣,将梁红玉赎了身,两人一个是失意行伍,踌躇满志,前途模糊的小将;一个是家道中落,因祸连而误入红尘的艺妓;算来也不是什么高攀眷顾,二人就这样惺惺相惜,爱慕情深,韩世忠终于续弦迎娶梁红玉。

而后来梁红玉也在操持内外,成为了韩世忠的贤内助,成为他必不可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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