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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另谋生路(1)搬家
更新时间:2018-10-23 14:30 | 字数:4678 字

1.搬家第二天早上,陈君还没有起床,周全就来找陈君,说狗熊找他。

陈君本来不想去的,狗熊的意思陈君都清楚,陈君并没有要跟着他的打算。可转念一想,现在陈君是四面楚歌,犯不着再得罪人,说不定狗熊能够给陈君指一条生存之道。再说狗熊早就有反骨,从某一点意义上来说他是在扩张自己的势力,他是非常需要陈君的相助。他能利用陈君,陈君为什么就不能利用他?反正陈君现在无路可走。

陈君和周全刚出门,周全就笑嘻嘻地向陈君道:“老子今天早上还不好意思敲你的门,还以为你两口子滚一个被窝,你小子怎么这么老实,昨天晚上还是一个人睡的,就没把她给上了?”

陈君吃惊地看了周全一眼,正想回答,就见钟惠倚在门口,两眼幽幽地看着他。陈君不自然地对钟惠笑了一下道:“这么早,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我和阿全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钟惠没有吭声,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明显写着不愿意。陈君估计她这个时间不敢阻拦他,就和周全出门去了。

出了门,周全吐了一口长气有点心有余悸地道:“我的姑奶奶,你没见钟惠那个样子,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一般。”陈君笑道:“放你的狗屁,有这么恐怖吗?”#_#

周全嘿嘿地笑起来道:“你不知道这女娃子的性格,嗨!我刚才问你呢?怎么没把她上了?”周全又变得色迷迷地起来。

“上你个头!”陈君白了周全一眼,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有些又好气又好笑地道:“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才救她,我是看她实在可怜,就像一只囚禁在笼子里的小鸟。大家都有兄弟姐妹,如果是你姐姐或你妹妹,你就不伸手了。”陈君不高兴地看了周全一眼,这家伙尽他妈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问题是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姐妹,而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你说我说的对吗?”周全据理力争道:“这只能说明你这人太老实了,这有什么呢?你没看钟惠那天晚上护你,就像母猪护崽似地,那把命都要泼出去一样,谁他妈都看得出来,这女子是铁了心要跟着你,你上她是很正常的呀,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正经?你不上她反而让她瞧不起你。”

陈君哭笑不得地道:“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男人和女人除了那点事就不能成为朋友,甚至兄弟姐妹这样的感情?你这家伙会说人话不?什么母猪护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周全也嘻嘻地笑起来道:“打个比方嘛!你少给兄弟装正人君子!”他又望了陈君一眼,好心地提醒陈君道:“你应该知道老熊找你什么事,等会你千万不能这么老老实实地说,就说你把小钟给上了,断了姓朱的念头。他妈的,他一年不知要上多少个女人,就一个钟惠还要跟兄弟抢,这人太不义气了,他吃肉兄弟们连汤都喝不着。这回你就不让他,看他搞个啥!”

听了周全牢骚满腹的话,我有点想笑但又感觉他又说得在理,朱万福这人的确太独断专横了,陈君叹息了一声,不想再谈朱万福,他心里烦,就有点好奇地问周全道:“你跟狗熊很多年了吧,我看他一直把你当心腹。”

“我们在老家就是朋友,在外面自然不分彼此。”

“喔!这样的阿!”陈君点了点头。

阿全把陈君带到一家早茶馆,狗熊已经等在那里了,我们边吃边聊了起来。

狗熊开门见山地道:“这件事万福先找的是捞仔,这臭小子不来,他说你不会听他的。万福才找的我。他要我问你,你是不是真要和钟惠在一起,如果你把钟惠还给他,他可以既往不咎,你们还是兄弟。如果你要一意孤行,这是最后的机会。”

“不可能!”陈君语气坚决地回绝道。陈君心里清楚他面前是有一条条张开血盆大口的饿狼,只要陈君一松口,他们就会随时扑上去把钟惠撕得粉碎。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陈君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只要他有一口气在,他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钟惠。

“好,这才像个男人!不枉费钟惠对你的一片痴情。”狗熊竖起了大拇指。他又亲热地道:“阿君,我们是兄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你给我说说看,或许我能帮你。”

陈君没有吭声,他很茫然的确没有什么目标。

狗熊看出了陈君的顾虑道:“阿君你可以放心,你知道我和朱万福的事情不少了,说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他妈的一两句话我也说不清楚,你知道他当初来广州的时候有多瓜吗?要不是我们几个死心塌地支持他,他有现在这么风光,他居然还想一脚踢开我!”

狗熊拍了一下桌子,情绪激动起来,两眼发红地道:“老子他妈的就是想不通。这些年我为他出生入死的,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他却偏偏相信一个小偷,不把我们这些当回事,老子早就看不惯他了,如果……”狗熊没有再说下去,两只泛红的眼睛里闪露出一种凶光,让陈君看了都有些悚然。

陈君沉吟了一下,陈君还是想试探一下,这个人心口不一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什么事都有可能做,谁知道他安什么心,说不定他是在给陈君设套。陈君还得提防着,于是就淡淡地道:“我准备回家。”

“回家有什么意思,挖泥巴饼搞农业生产,一年能搞几个钱?凭兄弟你的本事,走到那里都是吃香喝辣的料,你别把自己的那身本事浪费了。”狗熊真以为陈君想回去,不以为然地道。

陈君苦笑了道:“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搞搞农业生产也不是一件什么丢人的事,我们的祖祖辈辈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再说了,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我也感到有些厌倦了。”

狗熊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道:“兄弟,不是我说你,你醒醒吧,现在这个社会是个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以为还是刚建国的那个时候,人的思想那么单纯。现在有了钱就是大爷,管你那钱是怎么来的,只要能搞到钱,就是你的本事。没有钱人家才会笑话你,钟惠这么个大美人跟着你,你忍心让她跟着你去遭罪跟你受穷?”

狗熊一下子击中了陈君的心病,陈君无言了。是的,他心里真的有些不甘心,就这样铩羽而归,这太没面子太窝囊了。陈君并不怕朱万福,在广州这段时间,他基本上把这个人的特点摸清楚了,他知道怎么对付这个人。

“是啊!阿君和我们一起干吧,熊哥早就想单干了,我们几个联手,还怕他朱万福?”阿全也在一旁兴致勃勃地帮腔道。

“我有些累,想过些清净的日子。”陈君还是犹豫地摇了摇头,陈君不是不想干,只是不想和狗熊扯上什么关系,这个人心事太重了,陈君对这个人缺乏信任感。

“你想过清净的生活?要是别人不允许怎么办?”大熊唧唧地笑了起来,拍拍我的肩道:“兄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只要踏进了这道门,想退出去就难了。不说别的,这回你让万福丢尽了面子,他会放过你和钟惠?你倒是可以玩命,大不了鱼死网破,钟惠呢?你想过没有?女人找男人图的是什么,跟你担惊受怕,没有安全感?”

陈君被狗熊质问住了,或许自己真把事情想得太单纯了。

“兄弟,你好好考虑,如果你真不想干,我也不能勉强你。”狗熊的口气明显有些失望,陈君不能再试探了,他下了决心抬起头来望着大熊道:“熊哥,我跟着你干,但是你必须先帮我解决一个问题。”

“这就对了嘛!”狗熊亲热地拍了拍我道:“兄弟,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我狗熊能办到,我一定想办法。”

陈君迟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是不能在捞仔那里住了,捞仔虽然和我是兄弟。但朱万福天天在哪里进进出出,我们难免会尴尬。你能不能尽快帮我找一间房子,我对这个地方不熟。”

狗熊笑了起来和周全交换了一个眼神,周全道:“阿君,这件事你就放心,熊哥早就为你考虑好了。熊哥和我在梅花园租有一套房子,只有我和熊哥两个人知道。你到那里住一段时间,过段时间等风头过了,事情丢淡了,熊哥再想办法搞套好一点的。不过,你想什么时候搬家,我来帮你?”

“谢谢熊哥。”陈君对狗熊点点头,心里真有几分感激。陈君之前根本就没有作这方面的准备,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太仓促了,对狗熊的设想周到,陈君是有些意料不到。狗熊笑道:“自己兄弟有什么谢不谢,阿君你太客气了。”

“不是客气,是真心话。”陈君又对周全道:“当然越快越好,最好就是今天。”狗熊点点头道:“也好,免得夜长梦多,我去叫辆车,一会儿让阿全来帮你。”

陈君回到住所已经快中午了。钟惠正眼巴巴地倚在门口,一见陈君不由喜动颜色,嘴里却抱怨道:“你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半天都不回来,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后面的一句话明显带有悲音。陈君的心情正好,对钟惠的埋怨就没有在乎,多多少少还有些满足,陈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扭过话题问她道:“他们呢?”

“两口子一大早就出去了。谁知道!”小钟漠不关心地道,她一直和小宋就是疙疙瘩瘩的,女人嘛天生就喜欢吃醋,喜欢攀比。小宋什么都赶不上钟惠,却比钟惠运气好,钟惠肯定心里不舒服,钟惠事后却对陈君说,小宋经常劝她给朱万福和好,她心里对小宋很不高兴。

对于女人之间这种明争暗斗,陈君是没有多少兴趣。钟惠经常在陈君面前骂小宋,说她给一个小偷当情人,丢她先人的脸。钟惠骂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捞仔的确很有钱,但从陈君心底来说,自己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他。

陈君轻轻地“喔”了一声,心里有些不快,看来狗熊不是无的放矢,捞仔这小子明显是在避嫌,这是要和他拉开距离,要赶陈君走。陈君心里冷笑了一声,现在自己根本不用怕捞仔了,就吩咐钟惠道:“把我们的东西收拾一下,外面有车等着。”

“回家吗?”钟惠高兴地大叫起来,一蹦老高,陈君还没有看见她如此忘形过,顿时就被她的喜悦感染了,陈君支支吾吾了一下,实在不想暂时不想破坏钟惠的心情,就含糊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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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惠顿时喜动颜色又轻轻地呼了一声:“太好了!”喜滋滋地风一样卷进卧室,陈君赶忙跟进卧室,他得帮忙。钟惠喜气洋洋的,嘴里不住地旁边的问陈君道:“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好担心!”

“你担心什么?”陈君惊讶地道。

“我怕姓朱的来找你的麻烦,怕你们打起来!”陈君嘿嘿地笑道:“你怕我打不过他吗?”钟惠深情地看了陈君一眼道:“我相信他不敢和你单对单,但是他手下那么多人,你双拳不敌四手,我怕你吃亏。”

陈君轻轻地笑起来,感动地摇摇头道:“不是,你想的太复杂了,那些人和我的交情也不错,他们不会插手这种事的。再说了他有什么脸找我打,他不会找我的,是狗熊。”

“狗熊找你干什么,他也不是啥好鸟!”钟惠鄙夷道。

“是朱万福让他当说客,要我放弃你。”陈君一时心血来潮就故意逗钟惠道,不知为什么陈君喜欢看钟惠在乎自己,他的确想看钟惠有什么反应。

钟惠果然顿时就紧张起来了,她脸色有些发白,紧紧地盯在陈君有些口吃地问道道:“你…你是…怎么说的?”

“我当然得答应他呀,他给我好多钱呢?”陈君开玩笑道,钟惠手里拿着陈君的几本书,正准备往口袋里塞,闻言一愣,那书一下子没有拿住,啪地一声全砸在她的脚上,钟惠似乎一点也不知道疼。她的两只眼睛骇然地死死瞪着陈君,一张脸瞬间就变得铁青,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半天才吐出了两个字:“你…你…”

陈君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大了,赶忙伸手去拉钟惠,嘴里解释道“没这回事,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呢!你难道不相信我,我会是这样的人吗?”谁知钟惠往回退了一步,极不友善地避开陈君,尖声喝道:“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陈君愣住了,强笑着道:“钟惠我真是和你开玩笑的,这么长的时间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可是钟惠似乎对他的解释一点也不相信,她还是那么直瞪瞪傻乎乎地看着陈君,眼里全是陌生和敌意,身体同时剧烈地摇晃着,她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慢慢地蹲了下去,像一团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陈君傻眼了,他惊骇地看着软成一团的钟惠,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对他声嘶力竭地大叫:你杀了她了!你杀了她了!陈君蹲用手轻轻地触摸一下,胆战心惊地哑着声音道:“钟惠,你怎么啦?”钟惠没有动弹,她似乎已经没有知觉了。陈君慌了神,他一把把钟惠抱着怀里,声音带了哭音:“钟惠,我是开玩笑的,我真的是开玩笑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呀!要不我给你赌咒发誓吧……”

钟惠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她伏在陈君的肩上,狠命地捶打着陈君的后背道:“我叫你乱说,我叫你乱说!”她突然一口咬在陈君肩上闷着声音哭喊着道:“你在这样胡说八道,我就咬死你!”陈君疼得呲牙咧嘴的,却不敢吱声了。